息。”
盛静鸣:“嗯。”
她随后去跟老师说,讲了痛经第一个字老师就摆手同意请假了。
他们班的体育课照常,实验班的似乎改了,正好又撞到同一节。
有看见实验班的面孔聚到一块打篮球。
一群奔跑跳跃的男生身影中,却唯独没见到阗禹。
刚刚集队时还看见他的。
是回教室还是去羽毛球馆馆打球了?
盛静鸣想着上周五傍晚的事,一些说不清的异样情绪浮上来。
总觉得没有他结束通话时讲得那么轻描淡写。
她先去羽毛球馆,推门进去扫视一圈,毫无所获;改路线回教学楼,爬了四层楼梯,十一班教室除了认真做作业的,也没发现他。
之后中午上楼守株待兔了二十分钟,等来他跟三四个同伴一起走的背影。
太多人了。
盛静鸣没有跟上去。
下午第一节下课课间,盛静鸣裤袋里装着便利贴,第三次上到四楼。
在窗台伫立了十几秒,实验班里的老师仍在讲课,大有拖堂到下一节课前之意。
他坐在后头,专心致志地做着笔记,笔尖飞快。
身边的微风正正好好,吹拂进去,他的额发微动,眼眸连带侧脸仿若蒙上一层薄光,
盛静鸣垂眸又抬眼,脸上没什么表情。
纸条是在临近下课的一分钟才交给实验班一个同学传进去的。
“请给阗禹,谢谢了。”
任齐明在见到女生时亮起的光又在女生说完话后暗下去。
“好……”
第二节课间,盛静鸣依旧第一个出教室,赶到三楼的饮水间。
阗禹比她早到,拿着纸条在看。
“我来了。”盛静鸣小声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