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揪下来,让她不守妇道,跑到咱们村里来勾搭男人!”
“还劳模呢,就是这样当劳模的?”
莫树杰和沈淑君吓得够呛,没想到敌人这样狡猾,竟然不管劳模的脸面就要撕破脸,这是不怕去公社对质?
而且她们居然诬赖女儿不守妇道,太恶毒!
莫树杰喊道:“孩子娘,我挡着她们,你护着闺女快躲出去。”
莫茹让他们稍安勿躁,“爹,娘,你们往里到炕里面来,别靠前让她们打着,看我收拾她们。”
男人都不怕,更何况女人呢。
她一探手,就把草帘子又给戳下来,顿时屋里就黑乎乎的,光线一点都不亮堂,年纪大的眼神不好,进来都看不清什么。
吴婆子举着儿臂粗的木棍带头冲进来,谁知道眼前一花兜头一条破棉被盖下来,把前头冲进来的三个婆子盖了个正着,同时她手里的木棍也被人抢走。
莫茹横棍一扫,“啊——”
三个老婆子惨叫着纷纷倒地,七歪八扭地把门口堵住,第四个老婆子冲得有点急,没提防前面的人遇袭倒地,她直接抢进来扑在棉被上。
莫茹冷笑一声,一下子跳下去,正好踩在四个婆子身上,欢快地蹦跶起来。
“啊——”
“骨头断了——”
“疼死了!”
吴婆子的大儿媳妇孙倩从外面又冲进来,看到婆婆几个被被子压住,莫茹正在上面蹦跶,气得立刻挥着长长的掏火耙来打。
莫茹扬了扬眉,伸手朝着敌人来势一探,她有空间帮忙意识强大五感敏锐,可以快而准地感触到敌人攻击,“收”“放”,两个指令一出,那掏火耙快速地消失一瞬又出现在她的手里。
速度太快,孙倩根本没看清,只觉得眼前一花掏火耙已经到了莫茹手里。
莫茹可不跟她们客气,抢到手就一顿猛打。
她们不就是想诬蔑她,打她,然后趁机她爹娘往死里整的么?
以为男人不出头,让泼妇出头就管用吗?
呵呵哒,让你们知道一下劳模的战斗力!
她扶着炕沿用力地蹦,不时地用掏火耙使劲地下几个老婆子,疼得她们惨叫连连。
几个老婆子被莫茹一顿打,惨叫声都小很多。
“别打了,别打了!”孙倩吓坏了。
赵惠芳冲进来,惊讶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莫茹笑眯眯地看着她:“这事儿可闹大了,你还是去喊大队书记和队长吧。”
赵惠芳故作不知,“劳模同志,不是说给两口锅,修屋子吗?怎么还打上啦?”
莫茹冷冷道:“赵主任你还是不要装糊涂,你是怎么去传话的?莫不是你乱传话,特意找人来毒打劳模?”
赵惠芳苦着脸,“可冤枉,纯粹是误会,是误会,我去调查一下怎么回事。”
莫茹道:“赵主任,条件却要提高了。”
劳模被扎和泼妇们组团来刷劳模,代价可是不同的。
前者才要五丈布五斤棉花,怎么够?
必须翻倍!
赵惠芳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劳模同志,你想要多少?”
莫茹道:“不多,来个二十丈布,二十斤絮棉,否则就等着收尸吧!一群女人带着凶器来谋杀劳模,死不足惜!”
吴婆子被压在底下,听见莫茹要这么多,又急又怒,拼命地喊:“不中,不中——”
莫茹见她还有力气喊,就从炕上拔下一根针,顺着吴婆子的声音扎下去。
“啊——”
那凄惨的声音,简直能冲上云霄!
莫应棠兄弟三个怕姐姐吃亏,好不容易摆脱女人们冲进来,就看到莫茹正在玩扎地鼠游戏。
底下被扎的那些女人可就惨了,一个个杀猪一样惨叫。
莫应熠哈哈大笑,笑得直打跌。
赵惠芳只得把书记和队长找来。
这时候莫茹已经把那张瘸腿桌子倒扣过来压着地上的棉被和数人,她和莫应熠站在上面玩得不亦乐乎。
崔发忠气得胡子都飘啊飘啊,指着莫茹:“你、你……”
莫茹笑了笑,“书记,你棉被里藏针蓄意伤害劳模,不但不带劳模去医院治伤,又怂恿你婆娘带泼妇们来毒打劳模,幸亏有毛/主席和党的保护,劳模化险为夷!”
莫应熠配合地蹦了一下,下面立刻传来惨叫声,正是那吴婆子。
这时候天也亮起来,外面传来清脆的鞭子声,一道声音传来,“妮儿,妮儿,俺们来给你撑腰啦,有没有坏蛋王八蛋的欺负你,俺们帮你揍他个鳖蛋!”
听声音却是周诚廉的。
莫茹一喜对莫应棠几个道:“你们姐夫来啦!”
“姐夫!”莫应熠比谁都着急,蹦到门槛上飞奔而去。
崔发忠知道这一招又失策,没想到这么多女人打不过一个劳模,难不成当了劳模真的有什么护体不成?
再想想莫茹这个妇女模范怎么来的,几个人就觉得蛋疼。
莫茹朝着崔发忠和崔发平笑,“两位,决定好了吗?”
崔发忠一咬牙:“其他条件都答应,就是布没有那么多,十丈布,二十斤絮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