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东这次一走便是两个多月,梁建成这次孤注一掷,倒是将所有兵力全是派来了江北,江北军装备虽是优良,可也抵挡不住渝军不要命的打法,从前线传回来的消息,喜忧参半,良沁的心便一直是七上八下的,不知这场仗要打到什么时候。
日子进了九月,从北麓那边传来消息,谢承东终是带兵从渝军手里夺回了北麓山的据点,渝军后退三十里,仍是对江北虎视眈眈,随时有可能反扑。
九月中旬,时值国民总理张克凡六十岁寿诞,谢承东部署好战地的军事,回到了北阳。
官邸早先便是收到了消息,得知谢承东从战地回来,傅良澜几天前便命人将官邸收拾一新,就连些弯弯角角的地方都是打扫的纤尘不染,到了谢承东回程的日子,傅良澜带着孩子们一早便是守在了主楼门口,等着谢承东的车队。
未几,就见齐自贞带着谢珊,良沁抱着谢振玮,也是从各自的院子赶了归来,傅良澜笑意温和,与齐自贞寒暄了几句,继而便来和良沁说话,她神色寻常,似是姐妹两还是如之前般亲密无间,什么也不曾发生过。
良沁只是抱着安儿,傅良澜问话,也是一一回答,可终究有了几分隔阂,傅良澜看在眼里,也不说破,只含笑逗着外甥,对安儿十分疼爱。
未过多久,就听一阵鸣笛声从前院传了进来,众人俱是神情一震,向着前面看去,谢承东的车队已经驶了进来,在主楼前停下。
傅良澜带着诸人迎了过去,待谢承东下车,其他人还好,谢瑶已是向着父亲扑了过去,脆生生的喊了句;“爸爸!”,将身子埋在了谢承东怀里。
谢瑶今年已有九岁,个子长高了不少,谢承东却还是将女儿抱了起来。
“平儿,你都多大了,快别闹,赶紧儿下来。”傅良澜见状便是呵斥,“爸爸才回来,不能这样缠着他。”
平儿只是不听,仍是搂着父亲的颈脖,谢承东看向良沁母子,便是将女儿放了下来,和傅良澜与齐自贞随口说了两句,便是走到了良沁面前。
谢振玮看见父亲,脸庞上倒是有些木怔怔的,谢承东看着,便是笑了,从良沁手中抱过儿子,两个多月没见,谢振玮早已认不出了父亲,刚被父亲抱在怀里,便是小嘴一撇,“呜哇”一声,哭了起来。
“这小子,你老子才走两个多月,你就不认识了。”谢承东笑声爽朗,在儿子的脸蛋上扎扎实实的亲了一口,他下颚上的胡茬早已冒了出来,扎的谢振玮哭得更是厉害,跟个小花猫似得,不住的向着良沁的方向张着胳膊。
两个多月没见,良沁见谢承东黑了,瘦了,心里本是漾满了疼惜,可又见他这般逗弄孩子,不免轻声嗔了几句,眼瞧着他们一家三口,谢承东眼里心里都是良沁母子,傅良澜和齐自贞站在一旁,彼此眼底都是浮过淡淡的落寞。
刚回到卧房,谢承东便是抱住良沁的身子,急不可待的寻到了她的嘴唇,二话不说,便是将她抱在了床上,良沁有些心慌,忍不住去推他的身子,小声提醒他;“不行的,现在还是白天.....”
谢承东压根不管不顾,直接褪下了她的衣裳,良沁见他居然要和自己“白日宣淫”,不免觉得臊得慌,可见他兴致正高,又念起两人分别这样久的日子,心也就软了,只得依了他,让他满足了欲望。
事后,谢承东仍是揽着良沁的身子,良沁浑身乏力,尤其腰际那里更是酸软的厉害,她枕着谢承东的胳膊,轻声道;“瑞卿,你这次回来,是为了张总理的寿诞吗?”
谢承东吻了吻她的发丝,淡淡“嗯”了一声,“张总理昔日对江北军有大恩,他的寿诞,我必须回来。”
良沁闻言,回身环住了他的身子,谢承东听见了她的叹息,遂是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