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你说我该怎么办?”
林清焰爱重钱权,可这都要基于自己安稳的基础。碧荷怕林清焰阴阳怪气的脾性,可如今到这份儿上她总得先保住自己的命,“小姐,太子如今让您做这样的事儿,若成功他自然高兴,可若失败了,上位人有岂会拿咱们的命当命?”
这道理这个样子,谁都知道。可如今她已经入了太子的阵营,倘若不照着太子的命令行事,太子又岂能轻饶了她。林清焰靠在椅子后,如今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碧荷,那你说呢?”
现在便是一个两难之地,碧荷都能看清楚的,她又岂会看不清楚。太子让她对管平下药,无非是个试探,林清焰虽自负却也聪明,她知道她对于太子来说不算什么,倘若她下药成功,替太子除去一个心头大患,自然是好。
但倘若她失败,她是死是活,便如同碧荷说的那样,上位者又岂会关心她们这些人的死活,她对于太子来说,也是无关紧要。
碧荷半跪在林清焰身前,“小姐,若侯爷对您还有些情义,如今咱们旁的也没做些什么,不如……”碧荷话说到一半儿,林清焰就摇头,她知道碧荷是什么意思,“兵符都给了太子,让我告诉管平这事儿,他能饶了我吗?”
情义,林清焰可不觉得对一个男人来说,情谊比兵权重要。
“那这药——”碧荷看着被林清焰放置一旁的东西。
林清焰挥了挥手,“先放在那儿吧。”
没有万全之策前,林清焰自也不会轻易动手,“侯爷呢?”她问了一句,碧荷摇了摇头,“夫人回来了,侯爷一回府便去了夫人处。”
林清焰脸色很快又拉了下来,没再说什么。
——
“今儿个怎么得空回来,这几日不是正忙衡阳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