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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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往镇国寺走,今日本是开宗祠的时间,也是大过年的时候,往常街上人都不多了,可不知为何,今日却还多了许多人,而且穿着都破破烂烂,盛明珠心中狐疑,轿子却突然颠婆起来。
轿内女眷惊呼,片刻后才安定下来。
“怎么回事儿?”她问道。
外头伺候的下人们还没弄出个章程,已经有个头发散乱的妇人跑了出来,目中含着热泪,盛明珠所坐的轿子已经被她扑开,旁的流民被按住,唯这个妇人怀中抱着一个僵硬的婴儿,下人们不知详情不敢去碰。
“苍天若是有眼眼!且瞧瞧吧!这就是那盛家小姐!并州百姓流离失所,并州府台贪污肥几,瞧她穿金戴银,我儿却因饥寒交迫,连百日都未曾活过!”
那妇人声声血泪,一时之间竟是连旁的下人都镇住了。
盛菲菲听得并州二字,便晓得是三房的事儿,又瞧盛明珠身上所戴珍贵首饰,原先被她压下去的气势便再度泛了上来,“我说呢……”意味不明的说了三个字,她又瞧着盛明珠,“刘姨娘送我那首饰我是不敢戴了,都不知沾了多少人的血泪。”
“闭嘴!”盛明珠猛然回头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