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我胸中突然窜起了一股无名旺火,我走到郑少源面前,用力的拍打了他的手背,愤愤的说道,“郑少源,亏你还是学法律的,你喝成这样,还敢开车,你还要不要命了,我早就不吃什么甜品了,不用你这么费心。”
郑少源捂着手,悻悻的说,“我没有自己开车,我找的代驾,我只是让代驾开我到那里去排队的,夏夏,你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打我。”
看到郑少源那张委屈的脸,我简直不能将他和那个法庭上成熟稳重,思维敏捷的大状给联想起来,我拉过他的手,帮他揉了揉手背,低声的说,“好了,不骂你了,你不用这么晚给我去买甜品,你知道的,我没有吃夜宵的习惯。”
郑少源拉着我的手在餐桌旁坐了下来,笑着说,“夏夏,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嗯?”
“我们事务所已经接到了第一笔生意了,我和一家贸易公司签订了一年的法律咨询代理,价格很可观。”
“真的吗。”这真的是一个很好的消息,这第一笔生意,对我们对郑少源都非常的重要。
郑少源拍了拍我的头,笑着说,“当然是真的,我告诉过你,你要相信我的实力。”
我也真是服了郑少源死皮赖脸的功力,他说因为酒喝多了头晕脑胀,所以干脆就赖在了我家里,我拒绝了好多次都无果,他连爬回隔壁的力气都没有,我气急,便任由他睡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第149 警告我?
第二天一早,我还没有起床,就听到门外一阵巨响,谁在奋力的拍打着我的房门。我被这阵响动吓了一跳,披了件外套就走出了卧室。客厅里,郑少源四仰八叉的睡在沙发上,这么大的响声竟然完全吵不醒他。
“来了来了。”我有些不悦,是谁这么没礼貌,连门铃都不会按,拍这么重,他也不嫌手疼吗。
当我打开门的那一刹那,我似乎能够理解,因为只有他才会如此暴躁。沈振东一脸愤怒的站在门口,他双眼猩红的望着我,不等我开口,他就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在我的耳边吼叫道,“严夏,你给我离裴则琛远一点。”
这男人永远都是这样,就算离婚了这么久,他依然用这种命令式的口吻在和我说话,这一点让我很不爽,我使劲的推搡着他,用同样激烈的言词回应着他。
“沈振东,你用什么身份来干涉我的自由,我凭什么要听你的,你是我的谁?”
沈振东一时语塞,但他始终紧握着我的手,怒目圆睁的看着我。
“严夏,你最好放聪明些,裴则琛这人不是你可以惹得起的,他远比你想象中的要复杂得多,你给我离他远一点。”
我冷哼了一声,不屑的回应道,“你这是什么理论,裴则琛复杂,难道你沈振东就简单了吗?我嫁给你这么久,我都看不透你,那我是不是早就该离开你了?沈先生,请你自重,我们已经离婚了,你没有资格和权利来干涉我的私生活,还有,请你放手。”
我感觉到沈振东的表情越来越可怕,他手腕的力道也逐渐加重,即便我说了这样的话,但是在他的气场压迫下,我依然没有什么底气。
“你放开她。”
郑少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如同抓住一棵救命稻草一般的看着他。郑少源眉头紧锁的走到我身边,他拂开沈振东的手,一把将我护在了身后。
郑少源冷淡的说,“沈先生,这里是私人地方,严夏也已经不是你的妻子,光是擅闯私人住宅和蓄意伤害他人身体这两条罪名,就可以让你名正言顺的去参观一下海城的监狱,如果沈先生有这个想法的话,我不介意为你效劳。”
郑少源说这番话时也带着十足的讽刺意味,我的心一下子安定了不少,他的手背在身后紧紧的牵着我,让我有了很强烈的安全感。
我本以为沈振东会知难而退,可我没想到,他只是沉默了一会,就突然冲了进来,我根本没有看清楚他做了些什么,就听到啪的一声,门重重的被关上,郑少源被沈振东推出了门外。
除了郑少源在外面大力的拍门声之外,我只能听到自己狂乱的心跳声了。我背靠在墙上,惊慌失措的看着沈振东,此时的他,就像是一头暴怒的狮子,而我就像是他眼前的猎物。他的眼睛里满是愤怒的情绪,双拳紧握,身体在轻微的颤抖。
沈振东一只手支在墙壁上,将我禁锢在他和墙壁的中间,另一只手钳制住我的下巴,迫使我直视着他的双眼。他咆哮道,“严夏,我警告你,别再见裴则琛,否则早晚有一天,你会连被他啃的连骨头都不剩。”
即便如此,我嘴上还是倔强的不愿妥协,我愤怒的看着沈振东,大声的回应,“沈振东,你凭什么来管我,凭什么。”
沈振东气急,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突然就低下头封住了我的唇,我慌乱的捶打着他的胸膛,沈振东用力的抓住我的两只手固定在我的头上。我无计可施,只得狠狠的咬紧牙关,抵御住他的侵占。
可沈振东突然就腾出一只手来,从我睡衣的下摆里伸了进去,他的手刚刚触碰到我的腰,我就一阵低呼,在我松开嘴的同时,沈振东的舌头就这样探了进来。他的吻极其的霸道,他的牙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