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
好过分好恶心!
南芝疯狂地吐着嘴,麻蛋,想起她把那蜜饯咬了又咬,把那核吸了又吸,她就浑身不得劲儿。
想她一个母胎单身,男人的手都没牵过竟然就吃了男人的口水?!
显然某人已经忘了喝茶之前她做过的事情。
但是吧……
南芝咂了咂嘴,确实不苦了。
还有一点茶的清香味。
嚯嚯!妙!
清灵山上,谢长行沉着脸坐到最高位,听完他们说的话,面色更加不悦。
“谢中主,上主到底何时回来,你倒是给个准信啊?”
“是啊,谢中主你虽然是上主的唯一弟子,但是这清灵山更需要的还是上主!”
“上主平日都待在清灵山上,怎得突然就有要事离开了?谢中主,今日你必然得好好给众人个交代啊。”
门外人影未见声先显,恰似清风送春来。
莫如鹤一袭白衣,轻摇着羽扇,嘴角噙着笑,当着众人的面缓缓落座。
等整理好衣摆,他才迎向最高位的那人。
“谢中主,如鹤路上看了个戏,这才来迟了,想来中主不会计较吧。”
谢长行当然不会计较,毕竟他现在还得给众人一个交代呢。
“既是看戏来迟,想来也是那戏的过错,竟引得莫师弟这般痴迷。真是少见啊。”
莫如鹤一听见“师弟”二字,当即脸色一沉,可又瞬间恢复原样,轻笑道:“当真是有趣,又少见。”
随而又好意道:“中主,演完了的戏还是莫要在意,当下的戏才更重要不是吗?”
扇子摇啊摇,好一个美人骨相。
那意有所指的话都迷得人找不着南北。
“是啊中主,莫大弟子说得对,当下的戏更重要。”
“有理啊有理。”
“莫大弟子果真识大局啊。”
此起彼伏的附和犹如过江鸭,嘎嘎嘎地吵得人心烦。
“安静!”
一道充满灵力的威压猛地在大堂之上释放,当即就有一半的人受不住直接跪在地上。
莫如鹤瞧着那些人狼狈地跪着,轻轻笑了笑。
扇子摇啊摇,摇得慢了些。
谢长行放在扶手上的手一下又一下地敲着,良久,待再无呻吟声,他才缓缓道:“师尊不日即回。倘若你们当真想知道师尊去了哪,彼时自己去问便可。”
“当真?”莫如鹤停下扇子,直直望着他。
“当真。”
说完,谢长行拂袖一闪,就离开了这恼人的地方。
他得赶紧回去,这才一会儿,他就好想她。
尤其是,再过几日,他就不得不把她重显于世。
莫如鹤……
狠狠地咬着这三个字,谢长行真后悔当初没杀了他!
屋内,南芝漱着口,她看着水中的影子,和原来的自己并无差别,只是装扮更加合适她。
难道是因为这脸她才穿过来的?
可是她根本没看过这本小说啊,一般不是看了小说,然后因为脸啊名字啊什么的才会穿吗?
真是奇了怪了。
吐出水,水影瞬间破碎,波光粼粼,看得人眼花。
南芝闭了闭眼,等到再一睁开,她就被人抱住了。
靠!吓人!
谢长行紧紧抱着怀里的人,一路上烦躁地情绪才慢慢地平稳下来。
他埋在她的颈窝,嗅着她的气息,神情满足又病态。
“师尊。”
低喃就在耳边,南芝被惹得一身鸡皮疙瘩,她挣扎着想躲开,却引得那人抱得更紧。
“师尊,莫动。”
南芝不动了,也被抱得动不了。
谢长行低低笑了声:“师尊真乖。”
南芝:“……”
这人是有点肉麻。
像是习惯自言自语了,谢长行也没有给南芝留说话的时间,只陷入自己的世界里。
“师尊,他们开始闹了,闹着要你回去,可是我不想。”
“师尊,不回去好不好,就和我待在一起,哪也不去。你若无聊,我便也不管那群人了,每日都陪你。”
“师尊,你说我该把你藏在哪里才能不会被人发现呢?”
谢长行想着莫如鹤口中的那场好戏,知晓这里已经被发现了,那么,接下来该藏在哪里呢?
“那个啥,松点送点,我要喘不过气了。”
南芝扯着嗓子边说边扒拉着他的胳膊,真要命!使恁大劲儿干哈?!
掐死她啊。
谢长行见她脸都憋红了,连忙回神松开手,紧张地把她转过身,手抚上她脸庞,满脸担忧。
“师尊,可还好?”
谁料“南芝”冷着眉一把甩开他的手,神情厌恶又气愤:“谢长行,看来中主这个位置我就不该给你!”
什么?
不该给他……
“那你要给谁!给谁!”
犹如炸弹被引爆,谢长行一把上前扼住“南芝”的肩膀,直把她往墙上按,疯狂至极。
“莫如鹤吗!他妄想!”
“师尊你是我的!我的!”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