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救战衍脱了困。
“要我说,你是真怂。”顾宜修一本正经地说。都辗转打听到了人家姓谁名谁了,居然都没勇气去追。
战衍冷冷看着他,哼了一声,“二十九岁之前从来没谈过恋爱的母胎solo有什么资格说我。”
“可是现在我有女朋友,你没有。”顾宜修得意洋洋。
魏立夏捂脸,不想看两位大哥幼稚地吵架了。
顾宜修指了指旁边,“那边有客房,你俩可以一个睡客厅一个睡房间,随便挑,我要睡了,明天两个都给我麻溜地滚,明白吗?”
魏立夏:“……”
为啥他什么都没有说,也会被炮火波及?
第二天,战衍来了又走了,魏立夏也乖乖回了公司,顾宜修的世界又清静下来。
许嘉容给他留了早餐,说好的豆浆,还有热好的包子煎好的荷包蛋,以及一张小纸条,“今早加班,先走啦。嘉容。”
她送来早餐的时候顾宜修还没起床,开门的是迷迷糊糊睡在客厅的魏立夏,她很贴心送的早餐是三人份,等到顾宜修起床的时候,看到那两个混蛋只给他留了半杯豆浆半个掰开的包子,只有荷包蛋是完整的一个。
“哼,滚了就好。”
没吃饱的话,他还可以拿嘉容做的饼干来填肚子。
许嘉容今天确实需要加班,七点半就到了单位,一天之计在于晨,创建这种活儿,早上干总比晚上干好。只是冬天的早上太冷,大家在办公室躲了一会儿风,等到太阳上去了点,才出去巡查社区。
老小区一向是很有人情味儿的,太阳初升,已经十分热闹了。
走出来准备去晨练的阿姨大爷,急匆匆准备上班的年轻人,或者是朝气蓬勃正要上学的孩子们。
早餐店的门口排起了长龙,热腾腾的雾气里,人们一边和熟识的老板聊着天,一边接过自己的早饭,小笼包、油条和豆腐脑为主打,加上饭团、蒸饺、炸糕和麻团,香气飘过来,许嘉容都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一路上总是不去缺人和她打招呼的,她一边将一个垃圾桶的盖子翻上去,一边笑盈盈地回应那些热情的声音。
这凛冽寒冬的早晨,硬是透出热乎乎的暖意来。
“许嘉容。”忽然有人叫她。
她回过头去,“啊,你是小赵,陈警官没来么,你来这儿做什么?”
“买早餐。”他轻轻说。
许嘉容“哦”了一声,“我那边儿还有事,下回见。”
“下回见。”
她脚步轻快地离开了,留下赵睿英一个人站在原地,不知道心中在想什么。
事情已经过去十年,其实要论过分,许家人做得可比他还要过分。
他为什么休学两年,这对于圈子里的人来说是个公开的秘密。赵睿英以前是个多嚣张恣意的人,现在却硬生生成了这副沉默寡言的样子,当年连骨头都被许嘉言一棍子打断的时候,如同彻底打碎了他的骄傲,连入伍都是靠着关系才进去,到最后只能无奈地退出,到底,还是给了他一些一生都无法治愈的隐痛了。
然而,她却好似什么都不记得了一样,活得那样幸福快乐,这让他有些不甘心,又有些失落。
她不认识他。
是啊,虽然那时他与她见过几次,但每次她都低着头,几乎不看他,那天又是临近天黑的时候,她没看清自己也是正常的。
然而,赵睿英仍然有些失落。
他只是想吓一吓她而已,谁知道会出事啊。
那时年少轻狂,她又是个很漂亮的、怯生生的,看着很好欺负的小姑娘。
他真的,没有想让她出事的,也幸好并没有真的发生不可挽回的意外。
赵睿英知道他该离开了,如果被许家人知道她调离了那个社区,他仍然找上门来,无非是两种结局,让她辞职离开,或者再给他一次教训。
扯了扯嘴角,他拎着早餐转身离开。
正在这时,他的电话响了,接起来就传来一个尖利的女声,“睿英你是不是疯了!爸爸给你安排进大企业你不去,偏要当什么小民警,别告诉我你真要再去招惹许家那群疯子!”
因为那件事,受伤的可不仅仅是赵睿英,那许泽安和沈梅又哪里是好惹的,赵家渐渐被排挤出了圈子,家里老爷子去世之后,更是只能弃政从商,如果不是早年还有一些人脉在,恐怕早就不能与以往相比了。
所以,赵家其他人,可一点都不想赵睿英再去摸许家的逆鳞。
“我凭自己的本事考上的岗位,凭什么不能做?”他淡淡说。
那边冷笑,“一个月四千的死工资,你能养得起自己吗?可别开玩笑了。”
“你可以试试我是不是开玩笑。”赵睿英不想再说什么,直接挂断了电话。
早年他还内疚过因为他的原因,赵家才会退出政治圈子,后来才知道,自家手头上本来就不干净,急流勇退好歹还留有当年的人脉,否则只会比现在的情况更糟。
许嘉言报复赵家所有人,他们又转头将伤害转嫁到自己身上,不然他怎么会休学两年?那点儿愧疚之心早就已经不见了。
赵睿英刚挂断电话没多久,宁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