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算是很有修养的了。
毕竟,刘兰秀的泼辣性子是有目共睹的。
“我……”赵爱华支支吾吾的低着头,鼓起的全部勇气被赵国生一句威胁,全部击碎了。
当时,他确实有些口不择言的急切了,说了几句无心之举的狠话。
后知后觉的赵爱华蓦然回首,猛的才想明白这其中的关联,顿时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差异到问:“姆妈就是为这个生气?”
不可能吧?赵爱华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有点茫然,不知所措。
“不然你以为呢?”赵国生不耐烦的摆摆手,示意他快点离开,不要像个蠢货一样杵在他眼前,碍眼。
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非得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才勤奋的转动着那颗长时间不动,锈迹斑斑布满锈蚀才启动它。
“哎呀,我真蠢。”说着赵爱华狠狠的给自己右脸一个响亮的耳光。
没有任何水分的重重一耳光,体会只有一个字,痛。
赵爱华一边后悔的捂着疼痛的右脸,一边飞快奔驰在宽敞的堂屋里狂奔,几秒?十几秒?飞奔而至的跑到刘兰秀身边。
一副我错了,随你处罚的神态,乖乖的低着头认错。
三个熊孩子:“……”他大哥疯了吗?有自虐倾向吗?为什么扇自己耳光?还发疯一样跑到灶台低头诚恳的道歉?
好好奇他们父亲究竟跟大哥说什么?
心里痒痒的,这份好奇心都快超过上熊猫牌黑白电视机里播放的抗日电视剧了。
夜色越来越浓了,月亮像一面白玉镜子,把光辉洒满堂屋大门口,赵国生抿着嘴角轻轻上扬,看向遥远的繁星,心情很好。
一阵微风迎面吹来,吹动着赵国生披在肩上的黑色外套,凉凉的,有几分寒意。
夜深了,赵国生良好的生物钟提醒他,该睡觉休息了。
“国生,说实话,是不是你又在那里装好人了?”刚有丝睡意的赵国生被刘兰秀粗鲁的用力推醒,几分调侃笑意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不是赵国生装好人,点拨了大儿子几句,他会这么快意识到错误?刘兰秀心底齐之以鼻的笑着摇摇头。
“啊,什么装好人?我可什么都没说,是你儿子自己想通的,别烦,我想睡觉了。”赵国生翻个身背对着刘兰秀侧着身体,准备睡觉。
这功劳,赵国生不能冒名顶替的违心领了。
事实上,他真的没有多说什么,真正想通的还是赵爱华本人。
“得了吧,爱华那孩子,我还不了解他?倔脾气,要是没人在耳边点拨,会这么快来道歉?”刘兰秀脱掉外套,掀开薄被子躺了上床。
道歉不道歉,对刘兰秀来说,未来儿媳妇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满意了。
没结婚前,老实听话的儿子就因为未来儿媳妇跟她顶撞,还学会了威胁。
不论怎样,多多少少在刘兰秀心中留下了个疙瘩。
“好,我不烦你了,你睡吧。”刘兰秀熄了灯,盖好被子,躺进被窝里。
本来刘兰秀还想多聊几句,可看到赵国生那张疲惫不堪的瞌睡脸,她把话给憋回去了。
婆媳婆媳,这关系真难相处,刘兰秀还没正式当上婆婆,心里却有那种苦涩被抢的感觉了。
看来,还是得早点分家。
在刘兰秀陷入睡眠的最后一刻,她脑海里想的就是分家。
为自己好,为儿子好。
作者有话要说:渣作者蠢死了,今天忘了换鞋,穿着一双夹板拖鞋去散步,速度很快的那种,回来后,发现脚背红红的,有点脱皮。
第99章
专注设陷阱套猎物几天过后的清晨。
在雄赳赳气昂昂的公鸡叫声报晓中, 黎明苏醒。
赵国生慢慢地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在一阵舒服中醒来, 一片无色的光线透过木质白纸窗户,照射在他的脸上。
他快速地起床,发现身边的刘兰秀早已不见身影, 换好衣服后,习惯性的站在堂屋大门前舒展僵硬的身子, 做些简单的运动姿势。
浅吟低唱的微风轻轻地吹来,伴随着一股清鲜的泥土气味, 香气扑鼻而来。
眺目远望, 赵家村沉浸在一片雾霭朦胧、袅袅炊烟中,在秋风瑟瑟的季节里,很是相映。
“国生, 起来了?”刘兰秀拎着两只野鸡步伐急切的喘着气走进院子, 压制住欣喜若狂的喜悦, 压低声音, 缩头缩脑的偷偷说。
那副怕贼惦记的小心翼翼模样,令赵国生忍俊不禁, 不厚道的笑了。
“怎么, 一大清早就去后山看陷阱去了?有什么收获?”赵国生一边拉伸着手臂和脖颈,一边故意装作不关心的随口问。
瞧刘兰秀那脸上紧张又激动的黝黑掩盖不住的笑脸,赵国生哪里不明白,绝对有巨大收获,不仅仅是手中那两只孤零零的廋弱小野鸡。
“走走走, 回屋里说。”刘兰秀不由分辩的拖着正在施展扩胸运动的赵国生,一只空闲的手,轻松的把他半拖半拉的扯了进屋。
“哎哎哎,我自己走。”不论被刘兰秀这么半强迫性的暴力拖了多少回,赵国生还是无法适应。
也不管赵国生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