辨一下有几分真有几分假。
“什么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扯这么文绉绉的干嘛,真有原因的话,那好,美艳你给姆妈好好说道说道,姆妈仔细听着,看你能说什么天大理由看不上人家。”经过赵国生一番话,刘兰秀细想了下,情绪和怒气也消散了不少。
只是还憋着一口气,这次的相亲对象是刘兰秀这段时间来打听到的最好一户人家了,托了不少人,费了不少劲。
“姆妈,爸爸”赵美艳呼出一口气停顿了下。
才说:“没错,他是城里人,可城里人娶媳妇难道和农村不一样吗?他说我是农村人,没读过几年书,没文化,待在城里跟着他会不习惯,嫁给他以后要独自待在乡下好好伺候他奶奶,因为他是乡下奶奶带大的,还说住在城里买粮食吃太贵了,让我在乡下一边伺候他奶奶一边种田。”要不是她爸说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失态,要注意素质,赵美艳真想骂他一顿粗话,让他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农村人,没文化。
“什么?他居然这样说?谁家奶奶会让隔了一辈的新媳妇伺候?他爸妈呢?是死了还是瘫痪动不了?自古只有儿子媳妇伺候老子娘的天经地义,哪有新进门的孙媳妇独自伺候奶奶的道理?我说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亲事给我们家留着,敢情是要找免费的丫鬟啊,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正好以美艳的年龄打不到结婚证,过个两三年,他奶奶过世了或者他家又骗一个像我们家这样的傻子,再红口白牙的三两下就把美艳给打发了。”
越想刘兰秀越生气,恨不得马上跑到那户人家去撒泼,这不是欺负人吗?难怪美艳过来情绪低落,一句话也不说。
赵国生同样很气愤,紧锁着眉头,细想,真是深思极恐。
说不定真有那种头发长见识短,爱沾便宜又不重视女儿的人家一听城里人,欢欢喜喜的把女儿送上门去。
赵美艳看着她爸妈一副义愤填膺的气得不行,心里很慰贴,这说明她爸妈不是单纯会为了利益把她随意嫁出去,瞬间心中的郁闷之气减少了许多,接着又说:“我还没说完呢,他说他爸妈都是工人,一家虽然都是城里人,下面还有弟弟妹妹要读书,吃穿住行都要花钱,开销大,所以彩礼钱可能不会很多,还问我们家准备出多少嫁妆?毕竟农村人要嫁到城里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要是嫁妆上再不好看点,脸上不光彩。”
赵国生:“……”呵呵冷笑不说话。
刘兰秀:“……”被这男的的厚颜无耻给震惊到了。
“什么?还敢跟你提嫁妆?脸怎么就那么大呢?当我们家女儿没人要?哭着求着要嫁给他?真不要脸。”她呸,还城里人呢,快别玷污刘兰秀对城里人的理解和好感。
刘兰秀咒骂喋喋的还不解气,又说:“就这种人家,想娶到媳妇,除非苍天瞎了眼,要我说,这种人就该打一辈子光棍,想娶我女儿,我呸。”
赵国生反倒是很冷静,没有咒骂,没有抱怨,思索了会淡淡的和刘兰秀说:“这事,你今天就去找拉红线的媒婆好好问问,要是媒婆不知情和我们一样上当受骗就算了,要是昧着良心故意合伙骗我们家。”
“呵呵”冷哼两声,脸上带着一丝阴霾说:“当着媒婆的面,你先别发火,弄清楚这事媒婆知情不知情就好,狠话恶话在美艳没出嫁前别轻易烙下。”
已经记恨上一个田媒婆了,可不能再得罪一个媒婆,要不然传出去对赵美艳不好,媒婆都有媒婆的圈子,既存在竞争的敌对,同时又抱团取暖。
若是传出赵美艳‘自视清高、躇踌满志’的为了攀高枝,说一门亲事黄一门亲事,找一个媒婆,得罪一个媒婆,谣言四起止都止不住,百口莫辩。
过几年,赵国生舍不得女儿这么小嫁人的说辞就真的变成了‘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了。
“知道了,我还需要你提醒?我又不是傻子。”显然刘兰秀也懂这个道理。
媒婆那张嘴,死的都能说成活的,想要毁掉一个女孩子的名声,太简单了。
真要和媒婆撕破脸,那也得选在女儿出嫁以后才能有所行动,况且刘兰秀可没打算明着和媒婆干,她可是有着五个儿女的人,总有一次会求到媒婆身上,村里八卦泼辣的女人多的事,偶尔在人多闲聊时,不经意的偷偷编排几句。
一传二,二传五,五传十,自然而然的就传开了,稍稍用心留意的人,在找媒婆时心里条件反射的的忽略掉这一两个名声不好的媒婆,而且这种人多闲聊最不容易注意是谁起的头。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相亲有没有碰到过奇葩男
有个同学相亲,那个奇葩男说,要我同学和他结婚以后,两口子的工资全部要交给他妈妈,更可怕的还问我同学会有多少嫁妆。
如果他们买房子的话,问我同学家里准备出多少钱?我同学问他房产证上写谁的名字?是两个人的吗?那奇葩男说,当然写他的名字,他是家里的男人,是户主。
我同学也是气的厉害,硬是故意陪着奇葩男聊了很多,假装有思考有答应的意思,故意继续套话,相亲完了离开时,我同学就问奇葩男,你凭借着什么勇气觉得你可以讨到老婆?人家找保姆还给发工资呢?
哦,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