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如此精彩的光景可不是随时随地都能看到的。
更何况是那些经常被慕千怜欺压的嫔妃,想必早就等着看这个皇后娘娘的笑话了。
可就在她走到门口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威严而冷厉的声音,道:“裘儿是要去哪儿啊?”
慕千雁微微一愣,回过头去,露出一抹恬静的笑来,说道:“臣妾担心那侍卫会躲在寝宫其他地方,所以想出去看看。”
“不必了。”薄唇狠利的勾起,梁谨夜的脸色说不出的阴沉恐怖,他顿了顿,又说道:“从现在起,没有朕的命令,谁都不能出去。朕倒要看看,你们两个女人能折腾出什么风浪来!”
这话一出,慕千雁只觉得背后一股凉气升起,似乎晴天一声霹雳,面色微微一白。
听梁谨夜这话的意思……
难道他是早就发现了她和慕千怜在暗自争斗,只是一直不动声色?!
想必也是因着知道了慕千怜与别的男人发生了关系,才会如此盛怒,被她牵着鼻子一步步的走。
想到这儿,她调整了一下情绪,唇角扯出一抹笑来,尽量做出一副没什么事儿的样子,回过头,轻轻应了声,说:“好。”
然后梁谨夜目不转睛的盯了她一会儿,那黝黑的眸子,深不见底。
可女子的面上却是清浅的笑,眉宇间带着淡淡的愁绪。然后似乎有些犹豫的开口问道:“皇上,臣妾有一疑惑,不知可否一问。”
“说。”
“皇上,上次在皇后姐姐的金銮殿见到的那位公子……”说着,她皱了皱眉头,不大理解的问道:“就算梁氏皇朝民风开放,但也不是任意男子都能进后宫的,为何他……”
一双神秘而美丽的眸子似乎在想些什么,眉头拧在了一块儿。
“哦?”
喉间发出一声质疑的单音,似乎在看慕千雁是真心想问这个问题还是想要转移话题。
可女子就那样认真而疑惑的看着他,让人不得不就此相信了她的疑惑。
半晌。梁谨夜收回目光,淡淡的回道:“你是说韩墨尘?他可是了不得。”
这话隐含着深意,梁谨夜说着,似乎陷入了思绪中。
见成功的转移了话题,梁谨夜不再拿那种怀疑的眼神盯着她看,慕千雁心中略略松了口气。接着便认真听他讲述起来。
她心中本就一直怀疑担心韩墨尘的身份,可她每每去打听此人却不得一丁点儿的消息。所以也只能通过梁谨夜之口了解了。
毕竟这韩墨尘就像一颗不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爆发揭露她脸的事情。到了那个时候,凭慕千怜和梁谨夜的聪明,如何不能猜出她就是慕千雁?
要真到了这个时候,她的计划可就毁于一旦了。
所以她迫切的想要知道韩墨尘的身份,迫切的想要了解这个人的一切,最好还能有一个靠得住的把柄,在必要之时,保住自己,不被他透露出去!
风,拂过,梁谨夜一身明黄长袍,负手而立,似在说着什么。他的跟前,一名衣衫不整,几乎不着寸缕的女子半跪在那里,那带着委屈的小脸上,一双恶毒怨恨的眼正直直的看向某一处,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和脸上的神情结合在一起异常的扭曲。
“韩墨尘在江湖上也是很有名气的,虽武功平平,但一身轻功出神入化,易容技巧分外高超,在用毒上也是让人闻之生畏的存在。今日他来我朝游历,朕自然不会亏待他,何况其虽生性风流,但也是极有分寸的人,朕,自然许他偶尔出入后宫。”
梁谨夜的声音缓缓响起,提到易容的时候,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凝重,看来,这韩墨尘的易容技巧确实是令人惊叹的存在。
呵,可不是么?她现在脸上的这张美丽的不像话的人皮不就是他给的?慕千雁自嘲一笑,便打算接着听梁谨夜讲下去。
可略略等了片刻,也仍不见下文,心中便有些恼了,这梁谨夜话倒是说了一箩筐,也不见得吐出多少有用的东西!倒不如她自己去查的好。
心下想着,暗自冷哼一声,脸上却露出了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
就在这时,室内突然响起一道“乒啪!”的声音,紧接着,似乎有什么人被人从一个隐秘的角落揪了出来。透过残留的几片白纱,依稀可以看出那人身影健壮,应该是一个男人。
还是一个习过武的男人。
慕千怜的瞳孔猛然放大,心口一紧,便砰的一声从地上站了起来。那双含春美目此刻正怨毒的看着那个被影卫押进来的男子。
可哪知她才方一站起来,那两条细长的腿便一软,支撑不住的像水一样的摊在了地上。
慕千怜又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是不论她挣扎了几遍,尝试了几遍,依旧站不起来,那从脚跟子升起的酥麻感汇聚成一股热流,集中在小腹的位置,又变成一股滚烫的火,蔓延全身。
她只得无力的爬到了梁谨夜的脚跟前,裸露的手臂紧紧的抓住梁谨夜的衣袍,颤抖而紧张的哭喊着:“皇上,臣妾什么都不知道啊!臣妾不认识他。皇上明鉴!”
翻江倒海的怒气席卷而来,颜面尽失的屈辱感几乎将他淹没,一身华贵长袍无风自动,一股强烈的威压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