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平趁着自己拿了白玉堂的软肋,得意洋洋一回。
白玉堂果然没说话,他干脆不看蒋平了,把刀直接撂在了桌上。
哐当一声!
蒋平忙放下筷子,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跟白玉堂道:“姓赵的,字飞白,没确定查出来,不过听你的描述,有可能是八贤王的小儿子,但他人现在不在京城。这一位可有点意思,自小就没被养在王府里,因体弱多病……”
“不会是他。”白玉堂直接否决,有关八贤王小儿子的情况他清楚,而且小厨子冒充的就是这个身份,跟他讲过八贤王幼子的情况,白玉堂之后去核查过,小厨子所述八贤王幼子的那部分基本属实。
“为什么不会?”蒋平不服了,“还没听我说完怎么就都否定我!”
“我说过这人气度才华都非等闲,锋芒完全掩藏不住,八贤王的幼子毫无名声,更谈不上有野心了。赵飞白那样谈吐的人,必定是有名的几位皇族公子之一。”白玉堂解释道。
蒋平耸了耸肩,“有名的就那几个,好像就没有字飞白的,八王爷幼子的字因为查不到,所以我怀疑他。加之又打听到他长得器宇不凡,也很有才华,更猜测是他。不过人似乎确实如你所言那样,有些淡泊名利。那你既然说不是,肯定就不是了。”
“说下一个。”白玉堂面色看似没有变化,但心已经悬了起来,所以他整个人一动不动。就怕一动,他破绽尽出,被机灵的蒋平看穿。
“这第二个应该是准了,满京城赵姓贵女中,生辰三月初三的只有一位,那就是平康郡主。”蒋平说到这特意观察一眼白玉堂,发现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更是看都不敢看自己,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越是刻意躲避,就越说明有猫腻,看来他五弟这回可真是被人给钓住了。也不知这平康郡主到底什么样,家人怎么勾搭上的。
“平康郡主自三年前平康王夫妇身亡之后,就被太后接到宫内抚养,夏天的时候好像是因什么劫难要回自己的府邸修行。照道理来说,平康郡主此刻人就该在平康郡主府内,足不出户才是。五弟是怎么认识她的?”
蒋平眨着他一双兴奋的小豆眼,紧盯着白玉堂,浑身上下无一不透露着八卦的气息。
白玉堂没说话。
蒋平不甘心,“我帮你干活,你连句话都不回我,也太不把我这个四哥放在眼里了。你要是还不告诉我的话,我就——”
白玉堂侧眸,一记冰冷拍打在了蒋平身上。
“我就天天粘着你,到底要看看你是怎么跟那个平康郡主私通的。然后揭发你,圣上和太后肯定会被气个半死,全国通缉你。”
蒋平兴致勃勃地威胁完,和白玉堂解释了平康郡主在宫里头有多受宠,就是宫里头那几位待嫁的公主都远不及平康郡主的待遇。
“这是自然,先皇帝去了,那几位公主又非太后亲生,哪会那么喜欢。”白玉堂只解释了最不重要的一条。
“怎么听你的口气还挺骄傲?厉害啊,我的五弟,真给咱们陷空岛五鼠争光!”蒋平搓搓下巴,“快说你和平康郡主到哪一步了?”
白玉堂瞥眼蒋平,“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和平康郡主有干系,你想太多了,这不过是开封府查案要用。”
“你骗鬼呢,我信就怪了!”蒋平嘁了一声,骂白玉堂没良心。
“别多问,什么都没有,更不许外传。”白玉堂认真看着蒋平。
蒋平意识什么,口气也认真起来,跟白玉堂嘱咐:“老五,若这事是我多想那就算了,你就当听废话,若正如我揣测,你真对人家有想法,就听听我的话,好好思量看看。
这平康郡主是皇族,深受圣上和太后宠爱,你个江湖人,怎么明媒正娶人家?”
蒋平这一番话说得太正经了,也非常现实,气氛瞬间就被营造得很沉重。
“不过没关系,咱可以搞江湖儿女那一套。幸亏你长了一副好皮囊,咱先用美色勾引他,你身材也不错的,关键时候该脱衣服就脱衣服,她一准看了后就直了眼睛,赖着你不走了。好好用身体留住人家的心,就可以拉着人家私奔了,再生个孩子,正经儿跑不了了。
反正这平康郡主孑然一身,咱们就是把她拐跑了,她也没有家人会受牵连。”
蒋平越说越高兴,两个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子了。
白玉堂无语地看一眼蒋平,觉得自己刚刚端正态度要听他的建议简直是在犯蠢。白玉堂道了声谢,就起身走。
蒋平拦着,“我都帮你了,那我的事儿呢?”
“你什么事?”白玉堂不解问。
“你这人,怎么忘了,我上次就跟你说过,开封府捕快也带我一个呗,我有点能耐,肯定能帮上忙。”蒋平让白玉堂得空就和包拯说说。
“包大人惜才,会要你,但你这人自在惯了,就怕受不住府衙规矩的束缚。”白玉堂建议蒋平还是像现在这样更好。
“你之前可比我能疯,你都可以,我怎么不可以。再说我这一天天留在这也没事儿干,帮开封府办事,也算行侠仗义了不是。”蒋平让白玉堂去说。
白玉堂应承,打发蒋平继续吃饭,他关上门后,就眼帘半垂,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