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血液会让他们感到恐惧而不敢接近,过去整整五天都没有发生任何意外,为什么会突然大规模攻击我们?”
亨利道:“之前死掉的那只不也攻击你们了吗?看来你们的血液已经过了保质期,无法再震慑他们了。”
血蜂:“……”
尼古拉斯道:“现在怎么办?我们要在这里等死吗?”
西蒙环顾四周惨烈的场景,目光落向十几米外的房子:“看来我们只有躲进那个地下室才能活命了。一会我数三二一,所有人抱成一团冲过去。”
西蒙发号施令,众人当即毫不犹豫的跟着他冲了出去。众人一动,立即有两只兽奴注意到他们向他们扑来。阿尔和尼古拉斯以手上捆着的铁链为鞭,将那两只小兽奴抽飞出去,小兽奴摔在地上冲他们哎呀咧嘴发出尖利的叫声,叫声吸引来更多的怪物,纷纷向他们扑来。
短短的十几米却仿佛有一百米这么长,众人好不容易跑进房子后,身上或多或少都受了点伤。众人齐力将门抵上,靠在门上粗喘着气。
铜门被外面的怪物撞的砰砰直响,眼看也坚持不了多久。西蒙吩咐众人搬来附近的家具抵住大门,然后迅速带着他们来到地下室的入口,打开机关进入了地下室。等所有人都进入了地下室楼梯,西蒙将机关关闭。地板上的石缝合上,同一时间房门被撞破,无数只小兽奴跑了进来,众人头顶传来无数嘈杂的脚步声和尖啸声。
众人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响动,轻手轻脚地沿着螺旋楼梯往下走去,下到最底层石梯,穿过一段十几米长的甬道再次来到了那座地下石室。
石室内,那些白袍主教们在黄金台周围跪成一圈,将这黄金台视为神圣之物一般狂热膜拜,高举手杖,态度虔诚,大声颂咏,一副偏执入狂的模样。
觉察到有人进入石室,被打断的白袍主教们同时转头向他们看去。
“你们怎么会进来?”
一名白袍主教站起来,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向他们走去。
西蒙跨出一步挡在众人身前:“一大群兽奴袭击了上面,你的教徒们都死了,我们拼死才逃进了地下室。”
那名白袍主教转头往同伴看去,麦密莱尔的声音响起:“你上去看看。”
那名白袍主教点点头,西蒙等人主动让出出口,让那人走出去。
这个石室虽然面积尚算宽敞,等一下子进来二十几个人,就显得拥挤多了。
麦密莱尔走到西蒙身边,目光扫过他身后的众人:“你带着你的人躲下来不奇怪,居然还好心救了我的一名教徒?”
血蜂将帽檐压低,往后退了一步,一名白袍主教麦密莱尔身后走过去,将他揪出来推倒在地,粗暴地摘掉了他的帽子。
血蜂避无可避,出现在众人面前。
麦密莱尔低头看他:“血蜂,果然是你。看来你跟血姬一样,都很念主。大主教已经将你放走,你还特地回来送死,你以为凭你能救出他吗?”
语音一落,没有给他留任何躲避的机会,麦密莱尔的手杖瞬间插进了血蜂的腹中,笔直地将他钉在了地面上。
血蜂惨叫起来,背后迅速扩散出一条浓稠的血泊。
亨利等人见状要冲过去救他,被西蒙按住。西蒙冲他们摇摇头,示意他们不要莽撞冲动。
麦密莱尔转头看向呆滞站立的达弥:“看到了吗,我最尊敬的大主教大人,你将血蜂和血姬放走又怎样,注定的命运是不会改变的。唉……已经几百年了,好好的听我们的话不好吗?为什么要跟我们对着干。”
达弥看着躺在血泊中挣扎惨叫的血蜂,双眼空洞,对麦密莱尔的话没有任何反应,站在他身旁的秦天露出了愤怒的表情,却因为被两名白袍主教按着无法动弹。
这时那名上去的白袍主教返回:“外面被兽奴包围了,我们带进来的教徒全都死了。”
麦密莱尔一脸不在乎的模样:“死就死吧,我们已经找到了圣物,那些人的性命已经无关紧要,就当是圣物现世的血祭吧。雷德弗克里、勃西塞地,你俩看着这些人,其他人开始仪式吧。”
麦密莱尔伸手将手杖从血蜂腹中拔出,看都没看他一眼,走回到黄金台边。
亨利和黑狮子赶紧拽着血蜂的脚将他拖回来,血蜂受伤太重,失血过多,已经昏死过去。
“大主教,请吧。”
达弥呆滞地转身,晃晃地爬到黄金台上闭上眼睛盘腿坐下。包括麦密莱尔在内的十一名白袍主教敲击着手中的手杖,异口同声念起听不懂的古老语言。声音低沉,语调奇怪,像是什么神秘的咒语。
亨利小声道:“老大,该不会他们念了咒语,那黄金台会产生什么变化吧?”
西蒙皱眉:“什么咒语开启,这又不是什么魔法世界。”
十几分钟过去后,随着那些白袍主教的吟诵声,坐在黄金台上的达弥突然睁开眼睛,瞳孔变成了鲜艳的赤红色。
看到达弥的赤红眸孔,不仅是西蒙等人下了一跳,秦天也被惊到了,达弥的瞳孔与他的发色一样,银白中微带一些浅棕,她从没有见他露出过与她一样的血眸。
念咒声停止,石室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在这诡异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