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朝华娇弱的身子,他一手就能抱起来,走几十里路都不喘气。
没什么好怕的,就一个将军府而已,改成行宫能有多难,他半月就能完工,一处府邸,陛下再赏也是一样的,他不需要怕。
“来人,去账房取钱送去公主府,库房上层的格子处的东西全搬了一同送去,那几颗白玉珠也拿过去……”
管家:搬家呢?
管家看了眼上面的数字,为难道:“将军,账房现下拿不出这么多现银。”
萧闫:“换成黄金。不用等价,直接换。”
管家:将军还真是不把钱当钱。
还好不是他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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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闫拿起宣纸,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一切都完完整整的记录在上面。
朝华亲自去了梧州救他,几日的路程被缩短到了两日,行这么远,就单单只是为了救他而已,萧闫闭眸沉思,想不出这其中的缘故。
他去梧州的消息只有自己知道,能通过些细枝末节猜出他在梧州,朝华确实聪明。
看着上面写着的缠着殿下亲,一日几次,他立刻把纸折叠好收起。
“军防图是何时交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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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走后的第三日,陛下把殿下秘密接去宫中,太傅与几位大人联合劝告后,殿下听进去了,立即让暗卫交还了军防图。太傅是殿下的老师,殿下向来是听他的。您还是预估错了。”
杜平庆幸殿下迷途知返,不然他们后期也为难,将军还说殿下定然会送出去,还好太傅的话管用。
萧闫自知不会是这么简单,他对朝华不算了解,但之前听过朝华顶撞太傅不只一次,太傅劝说几句就改主意了,根本不会有这种可能。
“你们对朝华了解多少?细说。”
“末将知道。”曾庆赶紧道:“殿下自幼聪慧,与先帝一样爱民如子,受太傅等人的教导,殿下虽为女子但才能绝不输任何人。殿下幼时常在宫中与先后母族,先丞大人家两边跑,也偏爱在街头玩闹,是万民看着长大的,百姓一向喜爱殿下。若非太子早立,以殿下的民心,登位也不是难事。”
萧闫细细对比了他口中的朝华和这几次他所见到的朝华,确实大相庭径,他并非没有听过这位公主的名号,只是不甚在意,端庄贤良,与那日所见的大大咧咧的人难以重合。
“说来也怪,之前质子妄图引诱殿下,结果被殿下打了几十板子,还将质子府的东西给撤了,可后来也不知是何缘故,殿下就成了如今这样。”
‘咚’的一声,萧闫手中的东西掉在桌上,他神色一凛,心中已经有了推断。
他查的与曾庆所说无出入,一个为国为民的公主突然变成了满嘴胡言行为粗鄙之人为何会无一人知晓?哪怕是外人看到此也会心中生疑,陛下与朝华一母同胞,太傅自幼教导她,难道当真半点都看不出来?
通通不合常理。
萧闫看着手上的东西,字字斟酌,他心中的情绪翻涌,说不出来的怪,不论事情的真假,若为真,那之前的她是如何撑住的,这些萧闫有些不太敢想。
“有如此大的变化,那为何无人生疑?”
“自先后随先帝逝后,殿下便出了宫,性子也变了,太傅与陛下都以为是先帝的原因,不敢以此烦扰殿下。”
纸张慢慢在萧闫手中慢慢皱起,最后成了一团。
是了,先帝先后一事足以作为铺垫,可以挡住一切,只要那张脸是朝华就够了,其余的,太傅和百姓会解决,朝华受宠,无论有什么变化都没关系,那些宠她敬她的人会自动为她找好理由。
得知自己为了个质子差点误国,他甚至能想出朝华清醒之后的心情,被带进皇宫受人质问,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要背负罪责。
这一切都像是设定好的,有人在为陈骅还有个不知名的人铺路,他们只需要借着长公主的身份就能得到一切,圆满后将所有都抛给朝华。
萧闫第一次生出了悔意,心中难平情绪,枉他自认为运筹帷幄,却连这点判断力都失了,但凡当初他上一点心,多问一句,或许会有不同。
若是回到了过去,萧闫清楚,他依旧会按原路走下来,只因他一向没有这种耐心。
“将陈骅送回质子府,派人盯着,切勿打草惊蛇,仔细记录与陈骅接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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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背后之人想利用朝华的身份帮陈骅,想来与陈骅的关系定然很好,他只需等着,看看到底是谁,到时将人一同抓了。
“将军与殿下是否成了?”曾庆不免问了句,以往将军一向少管这种事,今日所做的,向来都是为了殿下,总感觉将军变了。
“这要多谢两位副将不竭余力的把本将军卖了。”萧闫的声音不带情绪,听不出来是生气还是别的。
曾庆和杜平虎躯一震,他们都忘了将军要算账的。
“将军,这也不能全怪末将,您今日也瞧见了,殿下精明的很,我等一不小心就能被殿下带入坑里,何况,您失忆的时候不也一掷千金吗?”
曾庆暗暗的想着,十万两,这钱可不是小数目,这么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