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卓听着身边人的话看着那抹酒红色,他不屑一顾:“怕什么,她要是敢来,我就再拒绝一次,就看她要不要脸了。”
见两人离得越来越近,有些知道八卦的人远远驻足多看了几眼就匆匆离开。
两人的距离最后只剩下一米左右。
校门前一辆车从他们身边经过,车内的人握着方向盘看了眼那两种亮眼的颜色,车子只停了会,又继续往里开。
“喂,又来告…”白?
?
林卓的话堵在了喉咙里,苏苒从他的旁边穿过,根本没有注意到他。
画风尴尬了一秒。
包括林卓的人都没有说话,谁知道会这样,传闻中一直喜欢还向林哥表白的人,现在竟然直接略过了,难不成是疯了?
[宿主,刚刚的那个是林卓。]066提醒。
苏苒朝后面看了眼,那头红火的头发很惹眼,长的确实能当得起那个校草的位置,她觉得兴致泛泛,不再看过去。
而她的这一眼正好被林卓和他的兄弟看到,他们心中的心思又多了起来。
“林哥,这是不是传说中的欲擒故纵啊?”
林辰轻嗤,显然对这没什么兴趣,他表情有些耐人寻味,有些不屑地进了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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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苒上午只有一节课,一个半小时,十点半结束。
她静静地在外间大办公室内等着。
“喜欢我?”
内置办公室里的人轻敲了桌面,如清水击石再入清泉的声音传出,清脆悠扬。
面前站着个个子小巧的女生,背着个小包。
苏苒扬起耳朵听着,透着那点缝隙看着里面的动态。
那女生很拘谨,背对着她,在背后看她的耳尖通红。
“我,教授……”
“眼光不错。”
这一句让在女生愣了。
温景礼摆出了三沓资料:“一分钟能做完吗?”
“最新的诺贝尔奖能拿下哪一项?”
“上学就是为了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你觉得爱情是什么?能当饭吃?过去照顾你养你的是你的父母,未来能推动和支撑你的是你的学识和工作,因为一点表面现象而产生的喜欢你认为能坚持多久?有空将希冀寄托在虚无缥缈的东西上不如好好提升自己,创造未来。”
“你的喜欢从何而来你自己心里清楚,为了满足自己的那点虚荣。”他毫不留情地点出她的幻想:“因为所谓的一点表面现象就谈什么喜欢,未免有些肤浅。人都是自私的,你会选择朝上看,挑高条件的,那有没有考虑过被你追求的人也和你抱着同样的想法。”
被如此直白地拒绝和打击,已经能听到里面传出的哭声了。
“能迈出这一步说明你很大胆,但你的大胆用错了地方。不需要因为这种事感到羞愧,人总会因为冲动做些打扰别人且毫无意义的事,改过便好。祝你前程似锦,另觅良人。回去吧,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那女生握着情书从里面小跑出来,眼眶红透,到门口时狠狠地擦拭了眼泪,里面的人连张纸巾都没给,看见了门外还有人,她脸红了一圈。
苏苒递了一包纸巾过去:“哭什么?男人千千万,不行就换一个,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干嘛盯着个老树枝不放,出去绕一圈哪个奶狗不比他香?”
女生拿着纸巾,眼底的泪被逼回去了,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道了声谢就离开了。
苏苒用力敲了三下门。
“进。”
听到这声后,她顺手将门一关,有些悠然地到了这位传闻中的‘恐怖’教授面前。
温景礼,金融学教授,二十六岁,靠嘴单身。
一张嘴能怼便上至领导下至学生,对谁都没在怕的。
是南大唯一一位,从未有学生敢旷课,且挂科率为零的教授,打破了校记历史的记录。
只因,在期末前,他会挑出那些可能挂科的学生疯狂补课,而挂科的学生几乎只能重修,他给所有人补考的机会,但他出的补考试卷的难度是期末的上百倍。
历次期末考前,那些人都会拥有一套与补考难度相当的试卷,是敲打和警告,这让学生们不得不用复习周疯狂的学习。
温景礼握着的笔绕了个弯,门没关紧,刚刚的话他自然是都听见了。
老树枝?
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称呼。
“秘而不宣,祸从口出。”
仅仅八字,苏苒听出了话中的意思,让她忘了刚刚的事,学会闭嘴。
她懒懒地看了眼坐着的人。
正装打扮,墨发微扬,茶色瞳孔,身上一股浓厚的书卷气,靠文书堆积起来而后沉淀的气韵,恍若古时的读书人,温文尔雅。
肤如圆月皎洁,眉如画,目似秋波,恍若多种风情在其中,堪比诗情画意。
他气质清冷,又像是隐世中出来的能人异士,带着种难以融入凡世的疏离。
苏苒收回视线,在他前桌的沙发上坐下。
“我没这种爱好。”
一句话算是给他的问话一个交代了,全程再无别的字。
温景礼放下笔,翻阅了之前的资料。
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