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边蹭了蹭,继续睡,薄易抚了抚小香香,一直没有说话。
而这样的行为,在安沐的眼中,无疑就是默认。
安沐细白的手指不觉微微捏紧了茶杯,声音在这个夜里传来,“老师,你知道么,其实我就是在一个那样的家庭里长大。”
薄易的手微微顿了下。
安沐没有察觉到,继续缓缓说着,望着那一旁的壁炉,眼底仿佛有攒动的火光。
“我现在拼命的努力,赚钱就是为了能解脱那一切,我的家庭对我来说就是一场长年累月的噩梦,我父亲家庭暴力,重男轻女,从我小对的时候就打我妈妈,打我,喝醉了打人,不喝醉也打人,天天大喊大叫,我妈妈为他生养了好几个孩子,现在落下一身病,医生都说快要坐轮椅,他在外面有钱都不给我妈妈治病,后来钱败光,我家里也愈发的难了起来,家庭暴力也就更是家常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