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是想去还是不想去?这个问题他也问了自己无数遍,同意她去,就代表了两人聚少离多的日子, 但他却无法忽略当应婉容站在台上光彩耀目的模样。
有些人她生来就属于舞台, 就该站在聚光灯下,他不愿以爱为名折断她的羽翼,他只会助她扶摇直上,攀到那顶点。
骄阳似火,像是点燃了应婉容心口的火苗, 烧的她几乎快压抑不住那股冲动。高朗一无所知的专注开着车,没有注意到应婉容的眸子一直落在他的身上。
两人回到家属楼的时候正好是下午了,到处都静悄悄的,军属们在午休, 训练的士兵们也还没回来,高朗也没让应婉容提着东西,自己两只大手一拎,大包小包的东西都被他带上了楼。
应婉容跟在他的身后往上走,楼道里都是两人的脚步声,心跳声随着脚步声一步一步的响起,耳膜轰鸣作响。
高朗是真的认真在干活,回去就把东西都放置在空闲的小房间里,阳台上的衣服干了也该收起来了,他甚至都没留意到应婉容走到了自己身后。
应婉容两只手臂圈住男人劲瘦的腰,脸颊贴在他的后背上,感觉男人的气息几乎能把她淹没,梗在胸口的话悠悠响起。
“朗哥……你不怕我出了名找别人吗?”
高朗身子一僵,肌肉紧绷,声音低沉道:“你要想变,和你出没出名有什么关系?”深吸口气,若无其事道:“大白天的,门也没关好,让别人看见了要笑咱们了。”
“门我关好了。”应婉容绕着高朗的身体走到他正面,右手一直搭在他的腰上,眸子像是蕴藏着无限星辰在闪烁。
“你、你关门做什么?”高朗舌头有些打结,心口不知为何悄悄存起一些期待,眸光也暗沉了不少。
应婉容唇角翘起,眼波似水,牢牢的牵引住男人所有的思绪,右手挨着男人的喉结勾到他的下巴,踮起脚尖亲吻向他的唇。
“因为,我想亲你。”暧昧的呼吸在两人唇瓣间流窜涌动,似乎只要有一点火星就能燃烧起来。
高朗如鹰般的眸子紧盯着应婉容的笑颜,似乎要看透她的灵魂,分辨她说的是真是假。
很多时候他都觉得可以更进一步了,但总是在原地踏步,她只要不愿意,他想近身也难。独自煎熬了这大半个月,也是在等她的点头应许。
那么现在,是他没有会错意?还是婉容在开玩笑?
应婉容有些好奇男人在想什么,黑眸深邃暗沉,但是额上的青筋却绷得紧紧的,她莞尔一笑,大概是猜到男人在想些什么了。
唇瓣微抿,颊上的梨涡闪现,这回更干脆了,既然你在怀疑我的诚意,那就开诚布公吧。
两只手臂揽住男人的脖颈,柔软的身躯贴着坚硬的胸膛,眼里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微启红唇,舌尖探出在男人的唇上勾勒。
要是还不懂她的意思,高朗真的该回炉重造了!铁臂揽住女人纤细柔韧的腰肢,灼热的源头隔着夏日单薄的衣衫传递着热度。
如果说应婉容是引领高朗进入学府的导师,那么高朗就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学生,所有从她那学来的手段尽皆使在她身上。
紧贴的双唇发出隐秘的水声,高朗有力的舌头在应婉容的口中肆虐,带着几乎能牵动应婉容的灵魂的热度,把周围的空气全部点燃。
当应婉容的舌头和高朗的分开时,后背也贴在了柔软的床上,睁开迷蒙的双眸,看着男人左手撑在床上,隐忍着所有的渴望问道:“可以吗?”
似乎应婉容要是不回答,他能等到地老天荒去。身形高悬在应婉容的上方,一滴汗顺着脸颊落下,滴了下来。
应婉容几乎要给高朗鼓掌了,这个时候你停下来问我,怎么,让我要怎么回答?我说好吧,你来吧,她也要点小矜持的,好吗?
应婉容不服气的睁大眸子,一字一句道:“好吧,不可以,你下去吧。”
你敢下去给我看看!应婉容眼里如是说道。
高朗的啄吻落在应婉容的唇边,缱绻不已,“晚了,即使你说后悔,我也停不下来了。”
男人放肆的拥吻她,应婉容只是紧抱着男人健壮的后背,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当疼痛袭来时,男人怜惜的亲吻着她的唇瓣,似是安抚似是留恋。
当攀至最高处时,两人紧紧相拥,就像是能紧贴住彼此的灵魂一般。
应婉容疲惫至极的拥着薄被躺在床上,一根指头都不想动,男人就像是不知疲倦的野兽一般,第一次完了给她用毛巾擦拭,擦着擦着又擦出了火。
她自己都数不清到底有几次,等她睁开眼睛时,早就夜幕降临,她才恍惚想起她晚饭还没吃呢。
想到男人把她折腾成这样,人就跑的没影了,真是吃到嘴了,就不珍惜了!
应婉容还在心中细数男人的罪状,高朗已经端着一晚红糖粥进来了,看见应婉容醒了,他愣了愣。
尤其应婉容露出的香肩、后背上还有他留下的点点暗红印记,心口一紧,想起正事来了。
“你醒了?晚饭没吃,你肯定饿了,我给你煮了点红糖粥……听说补血。”高朗放好东西在旁边矮桌上,就把应婉容扶起来了。
应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