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招飞现场吗？”
“还在。”
“去一趟京都航大。”
折云直了直身体：“好的少爷。不过，最近您去京都航大的次数有点频啊。”
斯南阙利落的穿好外套，轻飘飘一句：“最近你找死的次数也有点频。”
折云：……
天气晴好，有点微风，航天学院的院旗迎风舒展。
招飞现场井然有序，斯南阙站在湖心桥上观望李教官工作，就在距离李教官不远的地方，是领空国际的招飞团队。
领空国际是斯家玄武部的公司，也就是斯南阙生父的公司。
“少爷，今年领空国际招飞挺高调的。”
“嗯，让他们高调。”
“玄武部的人看咱们把航空公司经营的这么好，他们眼热也搞了个航空公司，但其实他们擅长经营的是轻工业类，跟咱们抢什么……”
斯南阙胸口哼出一股冷气：“他们没那个本事。吃不下去的，我要他们连本带利吐出来。”
折云点头，余光看到桥那边走过来一群学生。
“哎？好像是少……额不是，好像是姜小姐。”少夫人这话硬生生被吞进去，差点咬舌头。
斯南阙刚才还一脸阴霾的表情，一转头的功夫好像就晴空万里了。
折云将这小小的变化都看在眼里。
当狗腿子，啊不是，当小秘书这么多年，自家少爷的一点点小变化他都看的出来。
下午的四节课全是体测，第一节课就是五千米。
同学们看到教官，还没体测腿就软了。
这个教官是学校出了名的煞神，要求严格事儿还多。
“全体都有，开始报数！”
“一！二！三……”
报完数，男女分开成两组准备测试。
一声哨响，穿着飞院运动服的同学冲了出去，煞神冷冷凝视。
“跑的什么玩意？两条腿是面条吗？”
“孟常云，上次5000米你就是最后一名，这次一点进步都没有吗？”
“林东泽，注意你的跑步姿势！教你们的全喂狗了！”
姜自励和田甜面面相觑，可怕，她们可不想被煞神扯着嗓子骂。
“女生组，准备！”煞神被男生组气到了，心情很差的模样：“姜自励，席清清，出列！”
就听席清清嘟囔一句：“靠！好倒霉！”
姜自励心中笑道，跟我一组，你确实倒霉。
就听煞神冷冷说道：“姜自励，我对你抱有很大希望，希望你不要像男同学一样让我失望！”
姜自励背脊绷直：“是！煞神！啊不是……”
全体同学都没忍住，哈哈大笑，场面有些失控，吸引了旁边招飞的团队。
煞神愣了一下：“笑什么笑！是不是想跑一万米！”
全体噤声。
“预备！”煞神喊了一嗓子，吹响哨声。
姜自励跑起来灵动轻盈，又充满力量，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小奶豹。
她知道自己有胸大的困扰，所以每次5000米测试，她都在宿舍提前裹胸。
五圈过后，席清清被姜自励落下将近一公里的距离。
煞神：“姜自励，很好！席清清，完蛋！”
同学们憋笑憋的很辛苦。
领空国际招飞负责人眯了眯眼，跟工作人员说：“那个24号看着很不错，可惜不在这届招飞团里，你待会儿去要个微信！”
“是！”
“姜自励，5000米体测，20秒01！”
这是煞神今天唯一一次露出笑容。
“很好，这个成绩堪比国家女子二级运动员。”
姜自励有些喘，按要求回到队伍，席清清还在跑。
煞神摇摇头，直接放弃了席清清：“下一组准备！”
5000米体测结束后，工作人员找到姜自励。
“同学你好，能不能加你个微信？”
姜自励眼睛有点下三白，眼神清冷：“您是？”
“哦，我是领空国际招飞的工作人员，这是我的工作证！”
姜自励看向领空国际招飞团队，负责人正好也在看她，并朝她挥了挥手，态度很客气很诚恳。
“我知道你不是这届招飞的学员，但是明年我们还来，没准到时候就把你招进领空国际了呢！以你的能力，我觉得下一届黑马肯定是你！”
工作人员好话说了一大车，姜自励不好不给面子，于是加了对方微信，反正也没有损失。
桥上的某人轻皱了皱眉头，脸色冷的可怕。
忽然间起风了，吹皱了桥下的一池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