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樊舟和云翊风路上一路飙车,本来四十五分钟的路硬生生缩短到了二十分钟,红灯都不知道闯了多少个。
而一路上,云翊风神色淡淡。
只是仔细观察就能够发现,那双狭长的丹凤眼中,含着一丝局促。
时隔多天,终于有能见到他的小丫头了,上次的吻仿佛依旧在唇边发热,小丫头娇唇的温软更是让他难以忘怀。
可那几抹清泪更是深深地滴落在了他的心上。
慕家的守卫一看是许家的车,一猜就是许大少爷,直接开门放行。
而许樊舟一停车便匆匆往大宅里走去,云翊风跟在身后,竟也有些急不可耐。
许樊舟内心慌乱,恐怕进门看见他不想看到的,可等到二人推门进去,看到的却是另一幅景象。
只见慕琳夹在两个老爷子中间,身挑轻盈,弯弯的柳叶眉,晶莹剔透的眸子里闪着流光,嘴角温和的笑容不禁让人沉醉。
而两个加起来一百多岁的老人隔着慕琳,梗梗着脖子互相打着嘴仗,那样子,比幼儿园小朋友抢奥特曼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然,温馨之旁还有气氛阴沉的二房一家,只不过,云翊风和许樊舟二人谁也没空注意他们。
大门声的响声吸引了在座几人的注意力,几人循声望去。
只见慕琳本笑语嫣然的唇角一顿,膝盖上的手渐渐缩紧。
而另一边的慕晚晚在看到来人是更是直了眼。
这两个男人………是极品中的极品。
戴着眼镜的许樊舟长身挺拔,金丝的加持仿佛为他戴上了一副神秘的面具,可面具下精致而又凌厉的面容此时确实染着焦急。
而一旁的云翊风发丝随意飞扬,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清楚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暴的身材,宛如黑夜中的孤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这两个男人,随便哪个放在人群中都是夺人眼目的存在。
慕晚晚已经看痴了,这两个男人一看气质便知是年轻有为的,她已经快按耐不住了,随便得到一个,她也就满足了。
而一旁的慕琳在看到云翊风的一瞬间,心思便已经飘远了。
那个吻。
上次的那个吻。
炙热的吻落在了她的心上,虽然她这些日子自欺欺人地自以为瞒得很好,可某些情绪依旧在看到他的那一刻瞬间瓦解。
她不应该的,不应该和其他男人有交集的。
她有未婚夫的。
“哎呀,舟舟啊,你来的正好!快来看妹妹!”
而许老爷子看见许樊舟的一刻先是一愣,随即赶紧笑得畅快,急忙忙地朝许樊舟招着手。
许樊舟蹙起了眉头,朝许老爷子走了过去,跟慕老爷子点了点头算作招呼。
“爷爷,许一和我说您哮喘又犯了。”许樊舟没理会许老爷子那精神劲,眼中满是担忧。
“是,不过已经好了。”许老爷子大手一摆,“还好有你小妹,是你小妹把唯一一颗药给了我,才让老爷子我捡回一条命!”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