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丹闻言，停下凝聚信念的过程，疑惑道：“既然你知道信念，还是先天武者，那么你的信念是什么？”
“兴趣。”杨凌笑道。
卢丹不解道：“兴趣不是爱好吗？还可以是信念？”
杨凌反问道：“为什么兴趣就不能是信念？武痴不是也从‘武道’中找到了乐趣，最终才变成武痴，这难道不算是兴趣？”
虽然这个解释比较牵强，卢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反驳，说道：“不说这些了，你打算如何灭掉哪些帮派？”
“柿子当然要捡软的捏，我们就从最小的帮派开始，而且还不能是城西这一片。”
杨凌见卢丹没有继续追问，心里暗松了一口气，自从他领悟出焚灭意境后，就凝聚出初心刀。
但是不能说出他的信念，因为这个信念一旦说出来，他就成了众矢之的，天地虽大却没有他的容身之地。
卢丹点了点头，说道：“你打算对谁动手？”
“这就要看你搜集情报的能力，需要经过分析后才能做出决定。”
杨凌觉得不操心就不会有烦恼，这件事交给卢丹来处理，还能锻炼卢丹的领导能力，而他老老实实当个打手，在战斗中磨练玄虚战技。
“镇内的势力我多少还算了解，不过在镇内动手不利于我们撤退。想来想去，我们还是要从镇外开始，我现在就去打探消息。”
卢丹说完，准备向茶馆外面走去。
杨凌见此，提醒道：“打探消息千万不要暴露意图，以往引火烧身。可惜我没学会易容术，不然易容后打探消息也相对安全一些。”
“你怕麻烦，我怕给家里带来麻烦，我还没有那么傻。不会易容术，难道我还不会乔装打扮？看来你也不是什么都会？”
卢丹微微一笑，摆了摆手，从后门离开了茶馆。
“真期待未来的你，不会被残酷的斗争抹平这份自信。”
杨凌看着卢丹远去的背影，想到以前每次沾沾自喜后，都会被九个老人轮流殴打的场景，不由得苦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