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武者吗,怎么不用轻功跃下来?”
杨凌刚从院墙边的树上爬下来,卢丹就从隐蔽的角落走了出来。
“武者就一定会轻功么?”
杨凌可不打算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出来,若是敌人知道他的这些弱点,保不准因此针对他。
“这个……这院墙又不高,你怎么不从院墙上跳下来?”
卢丹一时之间无法反驳杨凌的话,于是又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杨凌没好气道:“你是不是傻,若是从院墙上跳下来,落地时肯定会发出声音,到时候不久被人发现了。对了,你怎么在这里?”
卢丹本来还想问‘从树上下来目标会更大’,但听到杨凌的询问后,只得将疑问藏在心理,回答道:
“我担心你……所以就过来看看,正好看到你跟蛾宣姑娘打招呼,我就没有打扰你们。话说你学的到挺快,一天的时间就学会勾女了。不过我提醒你,青楼姑娘真的不适合做媳妇……”
杨凌打断卢丹的喋喋不休,解释道:“蛾宣姑娘一点都不简单,从我进入房间后……”
卢丹听完过程后,猥琐地笑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她一晚上少说也要接待两位客人,多年从事这个行业,没反应也是正常的。”
“你脑子里面都在想什么呢?我说的是蛾宣姑娘见到我时的反应,就好像这种事经过多次一样,难道这种事还会经常在她房间内发生?”
杨凌戳了一下卢丹的太阳穴,对他那些肮脏的想法表示鄙视,而他就抱着学习观摩的态度,从来没有想其他龌龊的心思。
卢丹恍然道:“原来你说的是这事,我还以为你说的是那事。其实蛾宣姑娘也是个可怜人,以前她是一个农村姑娘,被七个乞丐轮番玷污后,她的父母觉得这事太过丢人就不让她回家。而她一个姑娘根本没有谋生的手段,只好卖身给青楼。”
“牛头不对马嘴,我跟你说不明白。”
杨凌听到卢丹的话,感觉自己的脑壳疼,两人说的问题都不在一个话题上。
卢丹看着杨凌往前走,指着杨凌的身后说道:“王行善王员外的家在这边,你那个方向是去镇东的。”
“不早说,害的我走了这么远。”
杨凌闻言只得往回走。
卢丹跟上杨凌的脚步,笑道:“谁叫你走的那么着急。你听我仔细给你说蛾宣姑娘的事,蛾宣姑娘在‘缤纷楼’卖艺三年后,当初玷污她的那七个乞丐来到‘缤纷楼’找乐子,老鸨就让蛾宣姑娘接待了他们七人。在当天夜里那几个乞丐就被人抹了脖子,死后脸色煞白就像一副虚脱后的样子。”
杨凌蹙眉道:“知道是谁杀了那七个乞丐吗?”
卢丹摇头道:“不知道,根据坊间的传言,蛾宣姑娘当时被一个黑衣人给撞晕了,坊间没人在意这七个乞丐怎么死的,反而对蛾宣姑娘有什么本事能应付七个男人产生了兴趣。
因此后面两年多的时间,找蛾宣姑娘切磋的人越来越多。
但他们无一不是坚持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败下阵来,而这段时间是蛾宣姑娘最为风光的日子。
而那些男人成家立室后,无论如何都不能留下子嗣,刚开始公婆还以为是媳妇不行,于是又让儿子纳妾。
可一年的时间过去了,那些男人依旧没有留下子嗣,于是消息就这么走漏出去。
这个时候大家才知道在蛾宣姑娘留宿的都无后后,认为蛾宣姑娘是扫把星,从那以后蛾宣姑娘就没有了什么客人,除非客人有特殊癖好。”
“原来如此,难怪二狗的元阳少了不少。”
杨凌恍然,他先前就觉得奇怪,二狗就算再怎么折腾,也不会把元精泄露掉七成多,原来是被人吸收元精。
卢丹不解道:“你想到了什么?”
杨凌道:“当时我用刀刺伤了蛾宣姑娘的脚,发现血液只流了几个呼吸就没有再流了,原先我还以为是她体质的问题。直到我用言语威胁她,发现她眉头微蹙,才知道她在装晕。而那蒙汗药只对普通人有效果,也就是说蛾宣姑娘是个实力不低的武者,还是一个吸收阳气修炼的武者,只有这样才能解释找她切磋的人不能留下后嗣。”
卢丹迷茫道:“你说蛾宣姑娘是武者这个我听明白了,但你说的阳气与后嗣有什么关系?”
“这涉及到医学、阴阳学、武学等多重学问,等以后有时间再跟你解释。”
这个问题杨凌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不想这个问题上浪费时间,催促道:“快带我去王行善的家里,我担心蛾宣姑娘会通知她幕后之人,然后去通知王行善。幸好你跟过来了,要不然我连他家都找不到。”
“我知道你不认识路,所以我才在外面等你,这个时辰你想找个人问都问不到。”
卢丹笑了笑,不解道:“既然你不放心蛾宣姑娘,干嘛不杀了她?”
杨凌道:“我干嘛要杀她,何况那只是我的猜测。就算被证实蛾宣姑娘采阳补阴那又怎么样。逛青楼的人被吸了阳气,没有后嗣也是活该。谁让他们去青楼花天酒地,找个婆娘在家造人不好么?”
卢丹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带着杨凌疾步向王行善的家里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