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身为皇子如此自践自身,有考虑过皇室的尊严吗?有考虑过他的感受吗?自己都没舍得让他进入寒潭捉鱼,怕伤了他的身子,他却如此不顾惜为了一个女人那么轻易的下了水,现在还想帮着后面的女人撒谎骗他?
真当他老糊涂了?这冰银鱼能钓的起来,还能这么难求?杨天林还能下水了一个上午都没收获?
“不是,儿臣用鱼竿。”
“鱼竿呢?”视线早就将周边绕了好几圈根本没发现什么鱼竿的□□继续问,他想看看,他这个儿子能为身后的女人继续骗他到什么时候。
“就在这……”赵沐转身去拿被他放在一边的鱼竿,可一低头,地上干干净净的哪有什么鱼竿?连根草都没有!
“这不可能,我明明就放在这里的。”赵沐不死心的又走近看了看,甚至还抬脚踩了踩,生怕被风吹进了泥土里,他一时没发现。
在没有发现后,又到之前发现鱼竿的草丛找了好几圈,仍是什么都没发现,“这不可能,我明明就是用放在这里的鱼竿钓出来的。”
看着空手而回的赵沐,白楚楚也急红了眼,上前抓着他的衣襟道,“鱼竿呢?”
赵沐一脸苦涩的道:“不见了。”
实在看不下去的□□大喝一声,“够了!”转头对着灵隐寺的众僧行了一礼,“是犬子无状,给各位添麻烦了。”
了然和觉明他们赶忙还礼,“阿弥陀佛,不敢当,不敢当。”
眼看这白楚楚还要继续纠缠,了然上前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女施主,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佛慈悲,不会计较这点小事的。”
所以就赶紧的麻溜的将这锅背了,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你说我在撒谎?”白楚楚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慈眉善目,老实忠厚的和尚,“明明是你们在撒谎!”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了然双手合十,真诚无比的又劝了一句,“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姑娘切莫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