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等怕是性命不保了。”
“还真是奇了怪了。世界上难不成真有一睡不起的病?医典上面从未有过相关记载呀。”
“你说会不会不是病?”“中毒一说已经被排除掉了。”
年轻的御医又说起其他各种推测,然两人的眉头,始终未曾舒展过。两人很快就发现了顾修则的路过,当下立马停止说话,恭敬地弯腰见礼。
顾修则静静地望着他们,眼神幽深得令两人略微不太自在。
好一会,他才低下头,眉头微皱着,神色间有种说不出来的哀伤,“妹妹。她好不了吗?”
两人心头狂跳,连忙跪了下来,这私下胡乱议论,要是被定罪了,可是死不足惜的。但要说会好这种话,连一干老御医们都束手无策,他们又能如何,更不敢胡乱许诺。欺骗皇子,是大罪。
“大皇子。吾等必定竭尽全力。”
顾修则忽然愤慨抬头,“又是这样的话。你们真是够了!”说着,他像是要发泄什么般,将手里的书往两人身上一扔,转身就飞奔走开。
两个年轻的御医相互对视了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
其中一个一边捡书一边感慨道,“早就听说大皇子十分疼爱小公主。如今看来,果然名副其实……”说着,这人一看清手里书上的那无意中摊开的一页,整个人都愣住了。
另一人没有任何察觉地接过话,“这也不奇怪。陛下目前只有两位殿下,自然相亲相爱。不过说来也是奇怪,陛下正值壮年,年轻力壮,为何膝下只有大皇子与小公主两位殿下呢?”
见自己的话无人接,他奇怪地看向对方,却见对面的同僚正在翻看着大皇子发泄砸过来的书,脸色十分难看。
“怎么了。”
只见对方闭了闭眼,深吸了口气,摊开了他所看的那一页,上面讲的正是有关南江以外的杂记。
‘……于是做一偶人,暗藏之,每日必以针诅咒,使其昏睡不起。病因无所查,日益消瘦……’
只有一小段,但对他们来说,完全可以说是当头棒喝。
“这、这、这。”看到这话,这位年轻的御医连话都说不出了。
比起他的震惊,他面前的那位倒是要淡定许多,“我年少时,便有听过南江以外有这种邪术。这等邪术,会使人看起来像是生病,但始终找不到原因,最终郁郁而死。若真是这样,怕是要出大事了。”
“小公主的病来得突然,又查不出原因。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