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蠢。”
贺鸢额角青筋一跳，真没礼貌。
“你叫什么？是什么种族的？”
贺鸢定定看着他，水蓝色的眸子清透漂亮，仿佛一汪碧蓝的海水。
“喂？”见贺鸢不说话，金粼有些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游到岸边，化作人形踏上了岸。
他从水里走出来的一瞬间，贺鸢脸色突变，迅速转身背对着他，窘迫道：“你，你穿件衣服吧！”
金粼一愣，兽人之间好像从来不会在意这些，即使坦诚相对，也不会觉得奇怪，她这是什么反应？
“你……”犹豫了一会，金粼还是问出了口，“是兽人吧？”
当然不是！
贺鸢暗自咬牙，但是在这个由兽人主宰的世界，不是兽人又能是什么呢？贺鸢没好气道：“我是啊！但是兽人就可以这样毫无顾忌地裸-奔吗？”
金粼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好像有些雌性在结侣前是没见过雄兽身体的，会不好意思好像也正常。
想通了这个问题，金粼也懒得再回湖底拿衣服，于是掉转头又回到了湖里，只留一颗头浮在水面，冲贺鸢道：“行了，你回头吧。”
听到对方声音似乎远些了，贺鸢才小心翼翼地转回头来，见他已经回到湖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小雌性，你要和映尘结侣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