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她可以一回生二回熟。
在做决定前,林宁反问他们:“你们又是怎么想的呢?如今伊莫顿已被带去冥间,你们的使命已经终结了,我想你们是否更愿意有自己的生活?像特伦斯·贝这样就很好,既可以有自己的生活,也能够借此宣扬曾经的文化。再者我其实也已经清楚现在埃及是什么个情况了,想回到从前意义并不大。”
艾德斯·贝不答反问:“您已经有自己想法了吗?”
他似乎表明了他们的想法,林宁看了他一眼,沉吟片刻后说:“我们得适应时代发展的脚步。”
她确实挺适应的,她不仅说一口流利的英文,而且很快就对现今世界的大趋势有了深入的了解,如果不是她时不时展现出来的法力,她当个土生土长的现代人完全没什么问题。
不过到了如今侍卫队们对她是哪个女神重现人间这一设定,可以说是深信不疑的。除了法力外,还有就是她有时候说出的话,做出来的动作,都只有古书记载上才会有的,甚至是他们都不知道的,更有《亡灵之书》和《太阳金经》在她手中,发挥出了叫人很想直呼神迹的作用,综合种种的话,除了是女神现世,就没有其他说得通的解释了。
其实还有就是在伊莫顿不会再重现人间的现在,侍卫队们乍然失去人生目标,还是很迷茫的,他们急需要一个新的人生目标。
那就没什么是比沐浴着神光,再将这神光带到更广的人间去,能更让他们义无反顾的了。
总得来说,林宁就这样“半推半就”的上了神坛。
等到特伦斯·贝和艾德斯·贝离开,林宁就和在内间看书的白皇后说:“我现在收了一帮小弟,准备开疆扩土了。”
白皇后:“我该恭喜你吗?”
林宁笑道:“等我长出五脏六腑那天再说吧。”
白皇后点了点头,让原本充当书童看她点头就为她翻页的猪笼草跟着掀了一页。
林宁一瞧,就走过去帮她翻了回来。
猪笼草看了她一眼,就从凳子上跳下来,把书童的位置让给了她,它则美滋滋地享用起了它的零食——除了圣甲虫外,还有这次十灾降临时带来的蝗虫,苍蝇和青蛙等,不过这有时候得避人耳目下,到底无论是青蛙还是圣甲虫,都是古埃及体系中神明的化身,像是牲畜中的公羊、山羊和牡牛也是。从这中也可以看出当伊莫顿复活,就会带来埃及十灾不怎么合理,当然如果从十灾在摧毁古埃及的信仰,让古埃及人感到痛彻心扉的角度来理解,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实际上埃及十灾的最大出处《出埃及记》,是贬低法老和古埃及神明,来抬高上帝的。
话说回来,林宁坐了下来,和白皇后一起看起书来。
她这儿的书都是侍卫队们代代相传下来的,而林宁自己也有通过从伊莫顿那儿得到的“记忆传承”,将那些知识默写了下来,来和白皇后一起参阅。她还有打算如果有什么不明确的地方,就去亡灵河水旁招伊莫顿的魂来,问个一清二楚。
可谓是用人用到西了。
她们俩一边看书,林宁就想到一件事:“这次开罗发生了这样反自然的事,我想可以利用下。当地人民自然不用说,我想的是继续营造古埃及热,方法其实也不是我原创的。”
白皇后:“嗯?”
“法老诅咒。”林宁接着说道,“说来也是巧了,卡纳冯勋爵就在开罗,而且在黑暗之灾降临时死了。”
这里的卡纳冯勋爵是一个很有钱的英国人,他之前得到了“帝王谷”的挖掘权,他所资助的考古学家霍华德·卡特在多年努力后,终于找到了传说中的图坦卡蒙陵墓。
至于法老诅咒?是此间的后世流传很广的一个说法。在打开陵墓的那一天,卡纳冯勋爵被一只飞行科昆虫咬了,在几个月后,卡纳冯勋爵死在了开罗,据说那一天开罗突然停电,世界变得漆黑,而且他死的时候还大喊:“完了,我已经听到召唤,我准备好了。”
接着图坦卡蒙作为埃及唯一没有被盗的法老王陵墓,来参观者络绎不绝。
法国专家贝内迪特带着强烈的好奇心来参观,没想到在墓里摔了一跤,直接让他去见了上帝;
教授弗米尔兴致勃勃地在墓里转了一圈,当天晚上睡了就没能再起来;
英国人乔尔·伍尔参观之后便发高烧,接着就也莫名其妙的死了。
于是,法老王的诅咒开始越传越凶。
再接着,参与挖掘的考古学家陆续死亡。
其中有一个是刚看到法老的棺椁,就全身瘫软,倒地而亡。
再接着赞助人卡纳冯勋爵的妻子在几年后随他而去,这本来和诅咒扯不上什么关系,但有报道说她也是被虫子叮蛰而死,被咬部位和卡纳冯一样,都在左侧面颊,这就很恐怖了。
以及在陵墓中的碑文翻译出来是这样的:“任何怀有不纯之心进这坟墓的,我要像扼一只鸟儿似的扼住他的脖子。”
“谁要毁坏这铭文,他会回不了家,抱不了孩子,看不到希望。”
这惊悚的咒语加上媒体的大肆宣扬,让全世界都相信图坦卡蒙真的来复仇了。
实际上主导挖掘的霍华德·卡特活得好好的,可人们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