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保持了沉默。
咳。
接下来目暮警部看了林宁提到的日记,毛利小五郎也跟着看了,他读了出来后立刻眯着眼睛看向三个委托人:“果然犯人是你们三个中的谁吧?”
内藤定平恼羞成怒道:“就因为这个就怀疑我们?也太过分了吧。”
相马龙介也跟着说:“我和内藤先生可是拜托毛利先生你来寻找板仓的人,而且也是你把我们领过来的啊。”
内藤定平接道:“对啊,再说哪有特地带着名侦探回犯罪现场的犯人啊?”
被“排挤”的须贝克路连忙点头:“我是川岛桑领过来的。川岛桑那么厉害,是不是谋杀案一眼就看出来了,那我是不是犯人她一眼就能看出来了,哪里还用得着等到现在啊。”
内藤定平想了想说:“毛利先生也还可以啦。”
毛利小五郎:“…………”
林宁:“唔,谢谢。”
“以及确实有带着侦探来回犯罪现场的嫌犯,这样的例子还不少。这是一种反正向思维心理,因为一般情况下没有人会觉得嫌犯竟然这么做,看你们刚才是不是都认为‘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吗。”
也这么认为的目暮警部清了清嗓子:“你是说嫌犯就在他们三人中间?”
林宁:“没错,还是最先提议寻找侦探来寻找板仓卓的那位。”
“等等,我记得是——”
内藤定平和须贝克路同时看向了相马龙介,异口同声说:“相马先生!”
相马龙介:“……等等,难道就凭她这么几句似是而非的话,就怀疑是我吗?这太胡闹了吧!”
林宁还没说什么,目暮警部就呛道:“什么叫似是而非啊!那明明是侧写,你不懂就不要胡说。”
相马龙介:“…………”
柯南幸灾乐祸的笑容早就凝固了,按照常理来说,目暮警部经常被那家伙怼来怼去,不是应该对她很不耐烦吗?现在看来是他太天真了,忘记了人都是有抖m心理倾向的,虐来虐去就虐习惯了,不是还有个病症叫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吗?
而林宁她略微不自在了下,清了清嗓子道:“目暮警部说的话中包含了解开这个案件的主旨,这实在是太难得了。”
目暮警部:“……?”
抛开这是不是在夸奖他的话不提,关于主旨什么的,目暮警部道:“你是说侧写?”
林宁:“不是。”
目暮警部:“……”
柯南倒是很明白,但是他就是特别想翻白眼,直白表达下感谢会死吗?
毛利小五郎好奇道:“那是什么?”
“术业有专攻。”
目暮警部还是没懂:“你还是慢慢来解释吧。”
“那就从被害人的脚踝说起吧,”林宁从善如流道,“被害人右脚上没有穿袜子的痕迹,那是嫌犯在重返犯罪现场时发现被害人没有穿袜子,怕到时候显得不自然而帮着他穿上的。那被害人为什么没有穿袜子呢?我想他是在心脏病发作前,被捆绑着时脱下了袜子,用脚趾夹住围棋棋子进而留下死亡讯息的缘故。”
目暮警部他们跟着看过去,还是不明白:“围棋?”
林宁:“须贝先生?”
须贝克路有点紧张道:“是,是。”
林宁:“你来看一看,发现什么异常没有?”
“呃,啊!在围棋里面如果被对手的棋子围住的话就会被吃掉,把棋放进对方的包围里面就是禁手啊,可这里就违反了这个规则。”须贝克路说完仍旧略紧张的看向林宁,林宁却什么回应都没有:“接着是内藤先生。”
须贝克路:“……”他回去一定要捶一顿高山胜平那货!
被叫到的内藤定平还好:“我?”
林宁点了点头:“提示是点字。”
内藤定平对这个不陌生:“说起来我和板仓的视力都不好,他有次和我提起来他还记得点字的用法。”
高木刑事也受到了启发:“警部,看板仓的键盘就贴着带着点字的键盘膜。”点字还可以被称为盲文或凸字,是专为盲人设计、靠触觉感知的文字。这种应用也不仅仅是盲人在使用,对于视力并不好的人也同样通用。像是板仓在用的这种键盘膜,再有在电梯上有时候也会额外加上点字,让盲人或视力不好的人通过触摸来确定数字。
“可点字的形状不对——等等,如果不看白棋的话可以读。”内藤定平逐个认了出来:“犯、人、是、相、马,证、据、是、手、表。”
相马龙介:“!!”
林宁一锤定音道:“没错,嫌犯便是相马龙介,因为他既不懂围棋也不懂点字。被害人在留下死亡讯息时已经考虑好了,为了确保自己的死亡讯息不被重返案发现场,将胶布和毯子收拾起的嫌犯一看到就觉得不自然,也不会认出那是讯号来,便采用了这种方式。”
“原来如此,那如果是须贝先生的话他会看出围棋中的不自然,而知道点字用法的内藤先生说不定会读出来,那就会让板仓先生的死亡讯息毫无用处了。”目暮警部转念又问:“可‘证据是手表’又是怎么一回事?”
毛利小五郎掐腰道:“这个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