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当时范文贤可是想把江大人讹得倾家荡产,要卖宅子的地步。”
“而且,大人有所不知,江大人被烧的那间屋子,构造美观,用料讲究,乃是一位建筑大家所作。
如今当初建房子的人早已经故去,再修葺也是无法和原来一样,实在是憾事。”
江季林有点心虚的摸摸鼻子,说得是他家房子吗?
范文贤呼吸都快停了,抬手指着沈居寒,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布政使问道:“原来如此,本官并不知情。那依你看,该多少合适?”
沈居寒缓缓伸出两根手指。
布政使一怔:两根,这还是两千啊。
转而眼睛微睁:“两……万?”
“正是,”沈居寒点头,“不过,这只是我的想法。阿月,你觉得呢?”
江月回浅浅福身:“大人,确如居寒所说,房子烧了,再无修葺好的可能,实属遗憾。
两万,也……勉强吧。”
布政使嘴角抽了抽:勉强?
“不过,”江月回又道,“两万两,只是修葺房子的钱。
大人有所不知,那间屋子可不是空的,是家父用来人顾放贵重物品的。”
“否则,怎么范文贤一提出让家父保管那幅画,家父就打算放在那里呢?”
沈居寒眼中笑意荡起:“阿月说得极是,是我疏忽了。”
布政使差点翻白眼:你们可拉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