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庄里想,还说她对南念的才艺无比钦佩。
呵。
若非在此瞧见,她都不知道这个什么南念是男是女。
这位范夫人到底想干什么?带来这个女子,意欲何为?
思索间,听到范夫人又说:“南念,你唱两句,让两位夫人听听,嗓子到何种程度了。”
南念福福身,张嘴就开始唱。
不得不说,歌声婉转,的确很动听。
沈夫人和夏侯夫人对视一眼,都没说话。
正唱着,脚步声响传来。
沈居寒披着大氅快步而来,衣摆微晃,金色彼岸花在他衣摆若隐若现。
他一进屋,甩下大氅给身后的星左,漫不经心扫一眼南念。
嗓音清冷道:“母亲今日好兴致,这是从哪家乐坊请的唱曲儿的歌妓?”
一句话,让南念的脸色顿时难看到极致。
江月回嘴角微翘:这家伙,毒舌得很。
沈夫人眼中含笑:“不许胡说,这位是……范夫人带来的客人,不是什么歌妓。”
沈居寒转身坐下:“是吗?那倒是新鲜,一无宴会,二无诗茶,好端端的,唱的什么歌?”
南念自视清高,平时仗着好嗓音不知虏获多少人心,岂容得今日这般刺耳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