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风吹,已经跑得挺远。
一边想挡住碑文不让其它人看,一边又想去捡,急得满脸通红。
对傻愣在一边的丫环婆子道:“还愣着干什么?把布捡回来!”
为首的衙役上前,马鞭拨开她肩膀:“让开!大人说了,这碑既是立下,就是让人看的。”
吴瑶瑶脸色苍白,声调都变了:“大人为何要立这种碑?这是何意?他对我母亲又不了解,为何要这样?”
衙役冷笑:“刚才不是还感谢大人吗?现在说变脸就变脸?”
“过分了啊!”人群里又有人喊,“刚才以为是歌功颂德的时候,怎么不说大人对你母亲不了解?现在见是难听的话了,就又说这?”
“到底说的是什么难听的话呀?谁给念念?”
“我来,”一位老者摸着胡子上前,清清嗓子,“兹有吴氏,歹毒心肠,偷换幼女……”
江月回静静听着,那老者读得声情并茂,抑扬顿挫,配合着人群里时不时喊的一声“过分了啊”。
她已经猜到,这是闹得哪一出,又是谁的手笔。
吴瑶瑶尖声叫道:“别念了,别念了!”
“吴氏虽死,但其罪难书,唯有立此碑,供世人知晓,日日唾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