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也不帮着搬进院子里?”然后心疼的握着她的手道:“怎么不等我回来再搬?这么多得多累?”
青蕊笑道:“没事,不重。”
“再不重数量这么多也累人啊。”二牛看着那一大堆的树苗,都不认识,疑惑问:“这都是什么果树?”
青蕊就把树名都说了一遍,道:“在镇上遇到一个外地的树农,拉着一车子的果树没有人买,我就给买下来了,他还教了我种植的方法呢。”
原来是外地人,难怪只送到门口就走了。
二牛也没多想,反正自家媳妇总是能买回别人不要却极好的东西,鼓捣鼓捣就能赚大钱,她比较关心媳妇的身体,整天这么劳累,得多伤身?
青蕊去厨房做饭了,不一会儿,二牛提了只老母鸡进来,她一愣:“咋了?”
“杀只鸡给你炖汤喝。”二牛说着就去拿刀。
青蕊看着他手上拼命扑打着翅膀的黑母鸡,一边扑打一边发出撕心裂肺的凄惨叫声,两只绿豆大的眼珠子也要瞪出来一般,顿时向前道:“别杀它,它还下着蛋呢。”
黑母鸡立即咯咯叫了两声,好像在说,对呀,我在下蛋,不能杀。
“那些鸡都在下蛋,杀哪只都是杀,就它得了。”二牛在磨刀石上磨了几下菜刀,面不改色道。
为了抓这只鸡,他弄了一身鸡毛,还踩到一鞋子的鸡粪,他可不想去抓第二次了。
黑母鸡一听,立即涨红了一张脸,既然杀哪只都是杀,为啥要杀它?
青蕊道:“这只毛色好,又是纯黑的,我稀罕。”
对对对。黑母鸡点头如捣蒜,它是纯黑母鸡,最是珍贵,杀不得啊。
二牛知道青蕊是舍不得杀鸡吃,这次没有依她,磨好刀拔了黑母鸡脖子上的鸡毛,就是一刀。
血溅了一地。
黑母鸡一双绿豆眼瞪得老大,它死不瞑目啊!
见鸡已经一命归西,青蕊也不好再说什么,心疼的看了一眼,回屋烧了锅水让二牛把鸡烫了拔了毛。
二牛料理好鸡就交给媳妇了,论煮菜,还是媳妇拿手。
等饭菜上了桌,青蕊喝着鲜美的鸡汤,对黑母鸡那点怜惜之情也化为乌有,大块朵颐的吃了个饱。
黑母鸡的魂魄在门口飘了飘,见到主人吃自已的肉吃得这么欢,无声哭着飘走了。
一家子吃了饭,消了会儿食就去睡午觉了,二牛酒足饭饱搂着媳妇,内心一股燥热,忍不住将媳妇折腾了一遍,这才搂着满足的睡去。
青蕊再醒来,二牛已经不在床上,想到临睡前的激情,她脸红了红,怎么看着斯斯文文的男人,在床上这么勇猛?
身上粘粘的,她去厨房打了热水洗了个澡,换上干净衣服准备去厨房做些点心给武馆的孩子们送去,现在还没有果子,就只能用点心代替,不过孩子们也很爱吃,每次她去都围着她亲热的叫着师母。
刚做好,果树和种子就先后送来了,青蕊让他们把种子送到杂房,树苗就放在院子里,等放完,一个院子都堆满了果树,只能一人进出。
看着这么多的果树,青蕊想了想,又进厨房多做一些点心,给孩子们多吃点,明天得帮着种果树了。
再说二牛这边,他睡醒后,得意的在媳妇粉嫩的小脸上吻了吻,起身穿上衣服带着猫儿往武馆去了,到了武馆门口,想到有东西忘在家里,让猫儿先进去,自己回去拿。
轻手轻脚拿了东西,没有吵醒媳妇,他再次返回武馆,却在门口遇到了余翠妞,他皱了皱眉头,不想搭理她,饶开她进武馆。
“二牛哥。”余翠妞跑过去拦下他,一脸委屈道:“你为啥不理我?”
二牛简直想笑,她还有脸问他为什么不理她?她老余家干的那些也叫事儿?他嘲讽一笑,没有出声,饶到另一边要走。
余翠妞又跑过去拦住他,声俱泪下道:“我知道当初是我爹娘做得不对,不该散了我们的亲事,二牛哥,我不想的,我一直想嫁给你,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在乎,当初爹娘不肯让我出嫁,我还寻死来着,要不是我大嫂发现得及时,你现在已经见不着我了。”
“然后?”二牛冷冷看着她。
余翠妞以为自己的话打动了他,抹了把泪赶紧再道:“然后爹娘逼着我嫁人,我也是没办法,但是嫁人后,我没有一天不在想着你,挂着你,好几次我都想跑回来找你,可是我婆家看我看得很紧……”
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还能被爹娘逼着嫁人?
二牛冷哼一声:“余翠妞,不管你是不是曾经为了我寻过死,我今天在这说声谢,但是,我们之间已经没有瓜葛,我不希望你再来找我,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让我媳妇不高兴!”
“二牛哥,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也知道我们之间已经没可能了,我只是想问你一句,当初,你可曾喜欢过我?”余翠妞可怜巴巴的望着他,一脸的乞求:“我只想在心里有个念想。”
二牛看着她,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当初大哥给他说了余家这门亲事,他没有意见,反正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哪家的儿女不是由父母长辈操持亲事,到了他这也不能例外,而且大哥给他说的这个媳妇,除了长得黑了点,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