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话,专心致志的去掰开他的手,真的很用力,捏得她难受。
上下其手他都纹丝不动,苏安浅急了抬脚踹了一下,没想到真的踹到了他腿骨上,那地方很容易就能感觉到疼。
果然,燕西爵脸色黑了一个度,冷硬的下巴紧绷着。
在她以为他会干什么的时候,却只是强势的吻下来,扣着她下巴的手转到后脑,一手将她的腰肢按到他怀里,结结实实的吻。
“我干脆把你吻到窒息死掉算了!免得整天烦心。”他凶狠的吻着她,空出一点点气息略微咬住她。
他是很烦的,因为乱七八糟的事她也可以跟他吵起来,因为燕老头那边的事,他更是烦躁,想把她放了,可是一想就哪哪都不对劲!
苏安浅趁机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眼睑微阖看着他,模糊的眼底有那么点难受,“要亲手把我送还给叶凌,就不要再碰我了。”
燕西爵若即若离的唇略微挪开,定定的盯着她的眼,想看清她的意愿到底是什么。
她的眼睛太清澈,好像每一句都是认真的,非常想回叶凌那儿?
他好像问过她,是不是非常爱叶凌。
以前肯定不会从他嘴里出来的话,反正不止一次两次了,所以垂下实现,看起来神色淡淡,薄唇微动,“我和他,比较喜欢谁?”
这种问题对苏安浅来说很幼稚,她喜欢叶凌时也是真喜欢,现在对燕西爵也不假,怎么比较?
她只知道从来没想过让叶凌碰她的身体,但是燕西爵这土匪已经不知道折磨她多少次了。
“不说?”燕西爵一直看着她,“不想说还是不敢说?”
苏安浅闭了闭眼,“不知道。”
三个字也是挺伤人的。
燕西爵莫名其妙的笑了一下,眉角却是凉凉的,然后忽然就没了笑意,“你必须知道。”
话音落下,吻也再一次席卷下来。
他微微用力把她托了起来,苏安浅只觉得脑袋有些晕,身体被转了几圈就已经离开她家,到了隔壁他那儿。
燕西爵一脚踢上门裹着她直接进了卧室。
怎么凶猛的样子苏安浅都见过,但总觉得他今晚好像要把这些天缺失的都补回来,或者把以后日子的次数都用完一样。
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真的疯了,一遍一遍的要,反反复复,翻来覆去。粗重的喘息间咬着她的唇,“现在呢?喜欢谁?”
苏安浅没办法正常思考,他诱哄着让她说‘喜欢’,她就乖乖的说,一遍遍的说,直到他命令“爱我吗?”
她才懵懂的停下来,一双好看的眼雾色蒙蒙,半天,还是情不自禁的点了一下头。
她知道爱和喜欢什么区别,但还是点头了。
那一瞬间,燕西爵神色也顿了顿,安静的看了她一会儿,然后,吻,结结实实的,很专注的吻,就是太深入,她受不住。
燕西爵终于停下来,“嘴里说喜欢,说爱,生气的时候不照样说走就能走?让你找叶凌你就去?”他狠狠咬了一口:“水性杨花!”
苏安浅吃疼,好看的眉皱起,明明是他刺激她,翻过来怪谁?可她累得一个字也不想说。
燕西爵看着她,吻竟然也温柔下来,英俊的五官微微埋在她颈间。
那样的姿势持续了好久,苏安浅都快睡着的时候,才感觉他从身上下去,听着声音应该是去浴室洗澡了。
她还记着应该吃避孕药的,但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在床上逆时针爬了会儿想回去拿药,结果中途就睡过去了。
所以燕西爵出来时她在床上的样子有些滑稽,半个身子悬在床边,白皙的长腿搭在地上。
燕西爵长腿迈过去,把她抱到床中间,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儿,最终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俯身亲了一下她细嫩的额头,转身出去了。
他去了她家,叫了两个人,继续把该扔全部扔了,一整套东西换了一遍,继承按照原来的单子置办东西,所以也包括烟灰缸。
燕西爵扫了一眼,语气很冷,“两个女人的房子放什么烟灰缸?”
季成二话不说,乖乖把烟灰缸收回去。
一切妥当,已经是凌晨三点左右,燕西爵终于扭了扭脖子,迈着步子往自己家里走。
苏安浅是被折磨坏了,所以睡得很沉。
燕西爵就站在床边盯着她看,想着她早上一脸绝然的模样,好像真的下一秒就敢离开他。
但她在动情时点头的模样也是够认真的。想罢,他才莫名弯了弯嘴角,被别的女人喜欢感觉很厌恶,她的没有。
第二天。
苏安浅再醒来时,床上还是她自己,身上罪行累累,但是记不清楚昨晚疯狂的经过。
走出卧室时隐约听到了书房里男人低低的嗓音,断断续续,好像在打电话。
她没有停顿,觉得很饿,想回家弄吃的。
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燕西爵抬起眉眼,轻轻蹙起,从书房走了出去。
卧室里果然是空的。
薄唇抿了抿,转身出门,往她家走,钥匙是直接从他兜里掏出来的。
苏安浅还没适应过来,东西全换了,感觉走错房间一样,听到身后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