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焦成一团的目光直视着我:“我浑身都快烧起来了,唐二,我真的特别想要,给我吧,就这一次,我们就做这一次。”
因为不敢有任何松弛,我的眼睛从刚刚到现在都不敢瞌上,这样勉强自己不断瞪视着,我的眼睑一阵阵的发涩,眼眶止不住的发红,我的声音因为慌乱而变得微颤:“你可能是被人下药了,你喝点水,你赶紧喝点水,说不定就能清醒过来。”
咬住我的话茬,汪晓东的嘴角抽了抽,他似乎在拼命忍耐和压制着什么,他从牙缝里面挤出几句:“相反我很享受我现在不清醒的状态,因为我汪晓东在清醒的情况下,我压根不敢动你一根手指,清醒状态下的我就是个孬种!你要是没有个心理准备,我可以慢一点,但我就要。”
他顶在我大腿根部的炙热依旧,这让我的牙齿开始打颤:“汪晓东,我一直把你当朋友!就当我求你,你不要这样….”
我的话还没说完,汪晓东却像是疯了般覆上来,他的唇就像是狂风暴雨般落在我的脸颊上脖子上,我拼命躲避却无路可逃,汪晓东的手一把抓住我的衣领再用力一扯,寒意刚露,他炙热滚烫的肌肤很快填补上来,将我灼伤,也彻底击溃了我的心理防线。
宛如旁若无人,我撕心般啕嚎大哭起来。
在我的眼泪喷射里,埋头将唇在我脖子上肆意撕咬的汪晓东,他终于彻底停住了动作,他瞪大眼睛与我对峙了将近有三分钟,他的眉头深皱着含糊嘟哝一声:“哭什么哭。”
然后他终于从我的身上翻滚下去。
没有琢磨力道的轻重吧,汪晓东滚下去时磕到了茶几,他的嘴角抽搐着,脸上展露着痛苦的神色,他睥睨我一眼后,随手抓起一瓶矿泉水急急拧开猛的往自己嘴里面灌。
那一瓶水很快见底,汪晓东还嫌不够,他再次拧开另外一瓶,又是疾疾喝了个精光。
打了个饱嗝,汪晓东用手团在他的眼窝子处朝外不断揉挤好一阵,才缓缓停下手来,他的理智似乎有大半回到身上,他斜视了我一眼:“你穿的都什么鬼。我以前都不知道你那么奔放,出来连个胸衣都不穿。”
被汪晓东这么一戳,我才猛然我确实是急着出门,连个衣服都没换,再想想刚刚他的手差点就袭上了我的胸,我的脸顿时烧个滚烫,我急忙扯了扯自己的外套往前裹了裹,擦掉眼角的豆子之后,再双手环抱在前。
嘲弄般地笑笑,汪晓东把目光随意向四周转了转,他很快骂了好几句:“我艹,哪个傻逼把老子弄到这种破地方来!老子要出去了,肯定把那些傻逼大卸八块,我艹,这破地方也配得起我这尊贵的身份!”
见汪晓东总算恢复正常,我理了理混乱的思路赶紧再跟他确定:“汪晓东,你刚刚给我说戴秋娟晚上吃完饭就回家了,这是不是真的?”
朝我翻了个特大号的白眼,汪晓东不耐烦说:“我艹,你问来问去都是这个破问题,你无聊不无聊!”
停了停,汪晓东的眉头皱起:“有人告诉你,戴秋娟出啥事了?你才跑到这里来?”
我用手撑着沙发的边缘,忍着膝盖大腿上的钝痛站起来:“是有人拿戴秋娟手机联系我,说我不来就找人招呼戴秋娟。我是被人捂得晕乎乎送到这里来的。”
一边说话,我一边径直往前走到门边握住门柄用力连连拧了几下。
颓然把手放下,我郁闷无比:“靠,这门果然被反锁了!”
也是摇摇晃晃站起来,汪晓东用手撑着额头,他睥睨着我,他慢一拍的这才接我上上茬:“你这个傻逼!戴秋娟来参加我汪晓东的饭局,你觉得有人敢在我的饭局上动她?你脑子就是进水,活该你像个白痴似的被人耍!”
越到此刻,我越坚信这会儿戴秋娟一毛钱的事都没有,她估计正在家里苦思冥想着她的手机到底哪里去了。
这个想法,让我风声鹤唳高高悬挂着的心暂时有片刻安宁,再面对着汪晓东的装逼,我终是有心情吐槽:“你省省吧。都有人敢动你,把你弄到这里来了,你还拽个球啊拽!”
停了停,我用手拍了拍厚重的钢门:“有那么时间吹牛,还不如想想怎么把这破门打开。”
循着我的声音,汪晓东走得踉踉跄跄,他好不容易走上来,他也如我那般用手拧着门栓好几次,他松手之后抬起脚就是一记狠踹:“艹,哪个狗日的傻叉玩意把老子反锁在这里。狗日的!给我开门!”
回应他的,只有一阵震耳发聩的闷响。
瞅了瞅我,汪晓东抓了抓自己的脖子:“我去找找有没有什么工具,把这破门撬了。”
几分钟后,空着手回来的汪晓东有些讪讪的:“这果然是个破烂贱的死地方,连根筷子都没有,还别提有啥工具。”
虽然我早在汪晓东慢悠悠晃过去找工具之前就能想到这样的结果,可当这彻底证实,我还是郁闷到无以复加,我扫了汪晓东一眼,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你再找找,看看你手机有没有在你身上?”
手反复在各大口袋处摸索了几分钟,汪晓东两手一摊:“屁都没有。”
好吧,纵使我很失望,但眼前的汪晓东至少恢复正常了,起码现在我和他待在一起没有什么危险啥的,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