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不……”
我还没说得完全,刘石药就走开,将躺在地上的白袍红的人拖着走了出去,今夜太可怕了,
我坐在地上缓了缓之后就站起来了走出了门,一些人正在拖着紫色衣服的人,一些人拖着白色衣服的人.
而在一旁站着的几个人,是月光很明亮的缘故,我将他们看的清楚,刘石药,林宇奕,林珊.
“刘夏?”
林珊看到了我,喊了我的名字,我扯出来一个笑,脚步不稳地走了过去.
“我能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吗?”
他们三人彼此看了看,交换了眼神儿.
“这件事说来话长,不如就不要说了,刘夏,今晚定然你受了不少的惊吓,回去就好好休息休息吧.”
林珊淡淡地说着,声音似乎沾染这时候即将要化了的雪的寒气。
“好,那刘夏就自己先回去了.”
我转身自己离开了.
回去屋子里的时候,四季正躺在床上,均匀地呼吸着,大抵上门声扰了她,她坐起身来,出声:
“是夏姐姐吗?”
“嗯嗯,四季,你这几天都是去了哪里?”
我走到了床跟前,坐下来,看着四季眼中有歉意。
“夏姐姐,真是对不起,我没有提前告诉你,可是那时林哥哥太急了,我很担心他,就急着跟他走了.”
四季将我抱住,有些抽泣。
“没事儿地,只要你没有事情就好.这几天你跟林哥去哪里了?没有遇到什么危险的事情吧.”
四季抬头看我,眼中泪光点点,闪着光芒,语气已经开始有些急了起来:
“夏姐姐,有的,我跟林哥哥驾着马车走了很远的路,路上有瘫在雪地里面的人拿着刀就来砍我们.
林哥不叫我从车里出来,自己硬生生地接了好几刀,差点……差点就要被砍死了。
不过好在出来了一群人,穿着紫色的衣服,将那些人很快就制住了。”
我拍了拍四季的背,又听四季说:
“后来,林哥哥因为受伤就没能早些回来。今个儿到云漪镇的时候,林哥哥带我进了一个叫做来钱赌枋的地方。”
我脑中一紧,赶紧问四季:
“去了来钱赌枋干什么了?”
“好像是要放什么东西,我也不大清楚明白,林哥哥叫我好好待在一个屋子里吃了些点心。”
“嗯嗯!”
四季与我说了这些叫我更加地迷惑了起来,他们到底在做什么?白袍红的人这时候想必还没有全部除掉吧!却还将什么东西随意就放在来钱赌枋的地方。
我真是想不通,那个白袍红当年救下的人此刻想必紧盯着呢!这次在刘家一败,之后说不定很快就会去来钱赌枋把那个东西拿了。
“四季,你先睡觉吧!我出去一趟。”
“夏姐姐!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林哥说今天不是很太平啊。”
我拍了拍四季的后背,却是心里乱的厉害。
“是,今夜不是很太平,刚才来刘家的那些人或许要去会去拿来钱赌枋的东西了,我想去告诉先生他们一句。”
四季眼中清澈如水,眼睫毛像是蝴蝶扑闪着,对我弯了嘴角,一只手将我拉住。
我正奇怪为什么?
四季告诉我说:
“夏姐姐,你不要担心,林哥哥说来钱赌枋的东西就是要将白袍红的人引到那里去的。我们还是好好睡一觉吧!明日我们一切都会看明白了。”
四季从我怀里出来,自己拉了被子躺在了枕头上面,又往我这边过来一些,手抓住我的,真是温热,我的手为什么这样冷。
我和衣躺下,眼睛睁着,去看床顶,耳边有着“呼呼”地风声,“呼呼啊呼呼呼”,这屋子比往日更冷了,我将被子再拉了拉,将自己完全的裹住。
今晚,就该是好好睡一觉吧,第二日雪可能会再化一些,
那些人或事什么的都会变,可是最终什么都不会变。
我想了想,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了梦中,
马车“哐当哐当”地被有些不平的路来回颠着,我有些犯困,四季跟二狗两个人玩闹地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