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戈难免是一时之间接受不了的。
“容臻既然是选择了这个时候过来,必定是做了完全的准备,行事小心自然是应该的。”容北易看了两人一眼,“只怕这一次,不见得那么容易的便能够过关了。”
容北易是说过了这话之后便转身离开了,留着乔楚戈同容启两个人在这儿站着,是一时之间的呆愣,如何也想不出来个所以然来。
乔楚戈仍旧是站在原本的地方,到底是被容北易方才说的那些话静扰了心神。
容启走到乔楚戈的身边,看着乔楚戈那一副神色恍惚的模样便是心有不忍,柔声道:“有我在,必然护你左右平安的,你且放宽心。”
乔楚戈说不上来这感觉是什么,终归还是面色感激的看着容启最终点了点头,便是笑弯了眉眼的看着容启,而后微微张嘴缓声说道:“若是容臻当真有办法让你这帝位不保,你该如何是好?”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我不当这帝王了,也轮不上他这个藩王。”容启笃定说道,而后垂眸看着乔楚戈,眉眼之间带上了默默情深,“待到不再当着劳什子的皇帝了,你我便寻个地方过闲云野鹤的日子,到时候叫他们羡慕去,再不问这世间的种种。”
乔楚戈清楚容启这会儿说的这些话也不过就是为了安慰自己而已,那儿能够那么容易就去过那舒舒服服的日子?说白了,容启这一身都离不开这朝堂的,他既然当了这帝王,这一生这一世都只能够当这帝王,除非是死了。
容启看着乔楚戈那分明是面上答应,实际上心中另有想法的,到底是没有拆穿,有些事情不到了关头永远是叫人看不透的。
“娘娘陛下,各家的都已经到了。”尺素敲了敲门,低声在门外说道。
乔楚戈抬眸笑脸吟吟的看了容启一眼,而后温和道:“今日怕是有许多事情要处理的,你且先行回去歇着吧,有尺素几个人在这里,必然不会有事的。”
容启看着乔楚戈从自己怀中离开,到底是有几分欲言又止,抿紧了薄唇却有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小歌儿。”
“嗯?”乔楚戈面带几分疑惑的回头,看向容启的目光略有几分不明就里,而后便是低笑了一声,反问道,“怎么了?”
“不论发生什么,你只管记着,这一生一世我只爱你一人。”容启缓缓踱步走到乔楚戈的面前,仔细梳理着她的发梢,而后沉声笃定说道。
乔楚戈眉眼微愣,之后便是了然一笑,点头说道:“我知道的。”
容启到底还是一副不愿意放乔楚戈就这么离开的模样,可终归还是留不住人,留不住他。
乔楚戈微笑着看着容启的模样,而后便是低声一笑,最终别过了头不再看着容启,转身推开了殿门便是出去了。
容启微微抿紧了薄唇,眯着双眼看着乔楚戈,剩下的只是外头的宫人匆忙将宫门关上,到了最后余下的便只剩下宫门紧闭,再看不见乔楚戈的背影。
尺素是随着乔楚戈一道进入的大殿,今日是中秋,也不至于说的将朝堂上的人请来,过来的人也都是宗亲,是皇亲国戚。只是说到底朝堂之上的官员,有多少是同这皇亲国戚没有关系的,故而放眼望去实际上朝堂之上位高权重的人也不在少数。
乔楚戈叫尺素扶着在最高之处落了座,左侧是九王爷容北易,右侧是容臻。
乔楚戈抬眸看向了场面上的人,而后解释说道:“陛下身子尚未痊愈,今日出门又不慎见了风,这会儿已经付了汤药歇下了,本宫代陛下在此自罚一杯还望众位亲族莫要见怪。”
说完,乔楚戈便是端起了杯盏一饮而尽。
因为乔楚戈的开了场面,一时之间倒也是相互说这话,全然没有了刚才拘谨的模样。
容臻看着乔楚戈那一副姿态威仪的模样,全然是皇后该有的模样,不觉便是眯起了双眼上下仔细打量着乔楚戈。而后缓缓端起了杯盏看向了乔楚戈,最终缓声说道:“皇后娘娘这一个多月来不辞辛劳左右照顾陛下,微臣代天下百姓谢过皇后娘娘。”
容臻是什么人,容臻又有什么资格代替天下百姓?
乔楚戈只是看着容臻,却没有要回话的意思,看着容臻将杯中水酒饮尽。
“外头是什么人在喧哗?”容北易斜了容臻一眼,而后便是瞧见了殿外有人在叫骂,声音不大,只是他这个习武之人听得一清二楚。
乔楚戈便是顺着容北易的目光看了过去,瞧见的是乔楚笙一身宫装站在门口,是同守着殿门的人理论的。
乔楚戈微微挑眉,原先她尚且还在奇怪,乔楚笙若是能够放过了今日的机会便不是乔楚笙了,这会儿人来了他反倒是觉得理所当然了。
“回禀王爷,是……是乔小姐要进来,只是已经没了作为也……”那守门的侍卫也不知道该是如何解释了。
这乔楚笙是今日冲冲忙忙被内务府从侧门送进来的,直接送到了关鸣阁住着,那是苏贵人的住处,这乔楚笙也没有任何的册封,侍卫不知道如何称呼也是理所当然。
容北易挑了挑眉,却是看向了乔楚戈,是想看看乔楚戈是准备怎么处置这趟的事情的。
乔楚戈低笑了一声,便是了然点头,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