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管怎么说,那岳如钩是吃了衬托铁了心的要致人于死的,又如何能够就这般轻而易举的把人给放过了?说白了,这会儿没带着人过来,也不过就是为了让这丫头将话说完,至于到时候的事情,那边是到时候再说的。
“还是如钩夫人考虑的周全。”乔楚戈笑吟吟的看着岳如钩,便是点了点头。
边上站着的顾月蘅同那年桦便是百思不得其解了,怎生便是这般的说不过去了?
这到底是什么时候串通好了的说辞,究竟是什么时候想出来的主意?后宫造谣,将那过错全数推到那苏窈窕的身上。
年桦便是看了顾月蘅一眼,突然之间便是想起了方才顾月蘅同自己说的话。
容启至今不曾废了她的贵妃之位,即便是都已经查处了这几年来她挪用了大量公款,甚至是做假账。
却依旧是让她好好的在这贵妃的位置上面坐着,究竟是为了什么?
容启打着的是什么主意,乔楚戈有是否知道,这些人如今拿着苏窈窕开头,是否是因为知道自己这个贵妃之位会好好的留着。
乔楚戈便是坐在那位置上,笑意盎然的看着在座的所有人,见着几人均是一副被吓得不轻的模样,便是低笑了一声却还是不曾说话的。
那年桦的脸上终归是藏不住神色,在想什么乔楚戈是猜不到的,只是那一脸的坦然与松了一口气,倒是让乔楚戈有几分好奇了。
年桦舒心了什么?放心了什么?
顾月蘅仍旧是坐在哪里,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似乎对这会儿端宁宫发生的事情半点不好奇的。
岳如钩同宫未央两人的脸上,全然是一副胸有成足的模样,既然是两个人办的事情,自然不会有什么差错,胸有成足亦是理所当然的。
尺素替乔楚戈换了杯茶,苏窈窕这才慢慢悠悠的进了端宁宫的门。
却是没想到,端宁宫里头竟然是有这么多人在等着自己的。
只是苏窈窕这会儿还未曾行礼,那边便又有人过来传过来了消息:“娘娘不好了,萧贵人同萧小主在御花园里打起来了。”
乔楚戈直觉的自己的眼皮子是忍不住的一跳的,跳的乔楚戈心里面是一阵阵的发慌,却有说不上来到底是因为什么,怎么会突然之间打起来?
那苏窈窕尚且还未曾弄明白自己被叫过来是因为什么,便见着原本在哪里好好坐着的乔楚戈突然之间站了起来。
“苏贵人既然来了,便在这端宁宫先跪着吧。”乔楚戈扶着衣袖便是准备转身走人,“尺素在此看着。”
苏窈窕便是不服气了,凭什么让自己跪在这里?
却是看了一眼还在一旁跪着的丫鬟,不觉蹙紧眉梢,自然是想起来这丫鬟是自己宫里头的人,这会儿却是跪在这里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究竟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晴婷陪着乔楚戈匆匆忙忙的出了门,岳如钩等人自然也是要去看看的,总归是这后宫里头的主子大打出手,还是在御花园里头,未免也闹得太难看了一些!
尺素是留在了端宁宫内的,见着那苏窈窕还未曾有所动作的模样,便是端了个蒲团过来:“苏贵人还是不要让奴婢难过才好,既然是皇后娘娘吩咐下的事情,还请苏贵人斟酌仔细。”
苏窈窕皱紧了眉头,看着尺素的模样,尺素却是笑弯了眉眼的看着她,半点不见有何不妥的模样。
“凭什么?”苏窈窕心里面自然是不服气的。
这端宁宫里头,如今算起来该是她这位贵人最大,凭什么让她跪着。
“贵人还是不要逞强的好,毕竟不管怎么说话是皇后娘娘吩咐下的,即便是陛下过来了恐怕也要考虑三分的。”尺素柔声道,将那蒲团端放在了正堂之上。
苏窈窕自然是不愿意的,尺素却也不再多说,只是不卑不亢的看着她,不见说话也不见有要奉茶的意思。
苏窈窕是心中有怒火的,不断起伏之下,只好是冷声道:“总归得给我一个缘由,到底是为什么!”
“苏贵人何不想想,这些日子陛下长居凌烟阁,贵人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尺素如何会不知道,岳如钩同宫未央安在苏窈窕头上的罪名,恐怕更多的是子虚乌有。只可惜,如今是证据确凿,即便是没有的事情,也已经是有了的。
苏窈窕自是想不出来的,只是看着那尺素,一瞬不瞬的看着。
却见着尺素那脸上,分明是认真的模样,半点不像是骗人的。
猛然回头,去看那跪在地上的丫鬟,是自己宫里的……苏窈窕即便是再蠢再笨,却也多少有几分明白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苏窈窕恶狠狠的看着尺素。
“贵人何必再次与奴婢动怒?奴婢也不过是一个宫女而已,贵人既然说自己是被陷害的,到时候只管拿出了证据便是了。”
尺素这话是点到为止了的,苏窈窕只能够是看着尺素,最终还是跪在了那蒲团之上。
她如何能够是在这个时候沉不住气的,如今闹得再大的也不过就是那几句谣言而已,谣言一事可大可小,全看到了最后乔楚戈是怎么处置的。
没必要她在这个时候把乔楚戈也一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