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狂扇那青年耳光的同时,黑子也被徐远之给放了出来。
它刚一出来,就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直奔另一个青年而去。
那青年虽然跑的飞快,但怎能敌过四条腿的异兽?
只在一瞬间,那青年便被黑子扑倒在地,连撕带咬,直被咬得遍体鳞伤、鬼哭狼嚎。
黄二爷它们几个更不用表述,区区几个年轻人对它们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
徐远之又将黑子视如己出,黑子吃了亏,他自然不依不饶,也与其中一个战到了一起。
我们两人三妖一兽对战他们六人,真正的一对一。
一阵打斗下来,他们六人被我们打成了三孙子,跪地不停求饶。
灰爷看着他们,冷声说道:“今天先饶你们不死,以后若是再让我等看到你们不分青红皂白抓妖,就要你们的小命。各自留下法器,滚!”
灰爷的滚字刚出口,这六个青年如蒙大赦,纷纷丢下手中的法器,连滚带爬地往山下跑。
法器之于修炼之人如同臂膀,是其强有力的辅助,可使的修行者发挥出远超自己实力的水平。
一般修行者都是法器片刻不离身,现在灰爷夺了这六个年轻捉妖人的法器,无异于断其臂膀。
黄二爷始终沉稳,它望着六个年轻人消失的方向,不无担忧道:“灰爷,这算是放虎归山啊,必定会后患无穷。”
灰爷不以为然地说道:“那该怎么办?总不能把他们六个都杀了吧?”
黄二爷道:“咱们三个算是跟捉妖们结下梁子了,往后可得多加小心。”
灰爷一挥手,哈哈笑道:“捉妖人与妖向来就是不共戴天的两个势力,这梁子早已结了数千年,又不是今时今日才结下的。怕什么,他们要胆敢再来,咱们就用不着跟他们这样客气了。”
黄二爷点点头,似乎还想说什么,嘴唇抽动了几下,始终没有说出口。
转头再看向旁边的黑子和徐远之,这俩货就如同父子相见一般。
黑子扶着徐远之的肩膀站立起来,一颗硕大的脑袋直直拱进徐远之的怀里,一条舌头一阵胖舔。
徐远之也不嫌弃,反倒十分惯着黑子,摸着它的大脑袋,嘴咧得老大,都差点变成了二师兄。
这一人一兽旁若无人的亲热了半天,直看得我心里酸溜溜的,不是个滋味。
没办法,我只得将目光转移到他处。
此时,大荒山上三三两两的,已经聚集了一些人,看样子都是为了妖族至宝而来的。
重宝即将面世,总有一些人会忍耐不住。
不远处有人正往我们这边瞅着,还有几个人对着我们指指点点。
很明显,刚才我们一行人与那六个年轻捉妖人的战斗,都被他们看在了眼里。
黄二爷一贯谨小慎微,它看了看周围的情况,对我跟徐远之说道:“长生、徐道长,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咱们还是暂时分开吧。你们与我们这三个老妖在一起,会使你们陷入跟我们一样的危险境地。”
我明白黄二爷的意思,但凡到这里来的人,无一不是觊觎妖族重宝之人,他们对妖自然不会客气。我们再跟它们在一起,就表明我们是一伙的,这势必会引起他们对我们的敌意。
徐远之却不以为意,他大咧咧地说道:“咱们本来就是一伙的,为什么要分开?在一起还能有个相互照应不是?走吧,我带你们先找个地方住下。”
说罢,他不待黄二爷它们回话,径直在前面引路,喊了我们一声,就往某处走去。
看样子,他对这周围环境相当熟悉。
走了大约二里地,徐远之将我们带到了一个小山坳里,在山坳一侧的一块大石头后,竟然隐藏着一个十来平方米的小山洞。
这山洞的洞口有篝火燃烧过后留下的灰烬,洞里的地面上铺着一些干草,还散落着些许啃剩下的动物骨头,以及几个速食食品的包装袋。
不消说,这里便是徐远之和黑子曾经的落脚之地。
看着眼前的情景,我确认般地问道:“爷,你跟黑子在这里住过?”
徐远之一屁股坐在干草上,懒洋洋地说道:“对啊,我和黑子在这里过的年。”
“难怪我除夕晚上等了一夜,也没能等到你的电话。”我小声嘀咕了一句,目光在洞里巡视一圈。
这洞内温暖干燥,无风无火,倒也是一个暂时落脚的好地方。
我们在妖祖墓中待了一天一夜,早已饿透了气,刚刚坐定,徐远之便让黑子出去捉点野味。
黑子应声而去,老常不放心它,便跟着出去了。
我则去洞外捡了一堆干柴。
不大会功夫,黑子和老常便带着一只大盘羊和几只野兔回来了。
我们在洞口生起了火,烤起野味。
所有人都围着火堆席地而坐。
火焰跳动,青烟袅袅,不大会功夫所有的野味便被烤得焦黄。
撕下一块,蘸着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