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被押回了局里,我的骨剑被没收了,我则被关进了一间大屋子里,跟一群作奸犯科的混子关在一起。
他们一见有新人进来,都挺兴奋,一个个摩拳擦掌。
我以前听人说过,说笆篱子里有种潜规则,进去再出来的人,菊花都是松的,他们这是想打我啊?还是想那啥?
“这是个杀人犯,都他娘的老实点。”
我正想着如果真的被那啥了,我该如何反抗,就听到外面扑克牌脸兀自喊了一嗓子。
别说,还真的挺管用。
他喊完,那些对我虎视眈眈的人都老实了,一个个坐在角落里看西洋景般的看着我,有的窃窃私语,有的幸灾乐祸。
扑克牌脸的话让我心里拔凉拔凉的,娘的,真拿老子当替罪羊了?
我心里乱七八糟的,一坐就是几个小时,脑子里想着如何编一套好的说辞,使殡仪馆里发生的事听起来既正常又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