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和那个女人再回到过去了!”
……
夏浅觉得,自己真的很能适应黑暗,尤其是就算周围没有丁点光线透出来,她还是能够看的清楚。
这大概是练出来的!
这是个封闭的房间,只有一扇门没有窗户,空气稀薄。她醒来的时候,显然感觉到,有些不够呼吸。
肚子里的宝宝好像是受到了惊吓,它猛地一踢拳脚,夏浅的肚皮立刻鼓起一个小小的包。
她连忙安抚住肚子:“宝宝,妈妈在这里,不用担心,妈妈会保护你的。”
四个多月的相处,她和肚子里血脉相连的小宝贝似乎已经达成了某种默契,夏浅的声音又很轻柔温婉,这让原本躁动不堪的胎儿慢慢的平缓下来。
很快,门打开了,夏浅连忙闭起眼睛来继续装睡。
有脚步声响起,只有一个人,她感觉到那个人正在逼近,夏浅摈住呼吸,心都快跃然跳出来了。
“不用装了,我知道你已经醒了。”
夏浅听到那个声音,感觉有些熟悉,她睁开双眼,灯很暗,只能隐约看到一张男人的脸。
“居然是你!”夏浅诧异极了,“你不是在监狱里面吗?”
绑了她的人居然是景子墨曾经的助手,梁文瑞。他跟之前相比,相差实在是太大了,简直无法相信,这居然就是梁文瑞。
“拜景子墨所赐,看看我脸上的伤。”他按了个按钮,原本漆黑只有一点点光亮的屋子骤然变得雪亮。
夏浅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的头几乎都秃完了,尤其是他的脸,像是蚯蚓一样,爬满了伤痕。
究竟是吃了多大的苦,才会变的这样,从他的眼神之中,夏浅看见了仇恨的火焰。
她意识到,梁文瑞应该是来报复的,报复景子墨不念旧情把他送进监狱。
“你已经错过一次了,为了个人私欲出卖景鸿,不要步步皆错!”
“夏浅,我其实挺敬佩你的,你还真能忍,你老公一次又一次的出轨,还能让你准备给他生个孩子,到底该说你天真好呢,还是该说你这个人傻呢?”他不急着报复,反倒是在那里跟夏浅聊天。
“跟你没有关系。”
“你知道吗,我以前还蛮敬重景子墨的,我死心塌地为他做事情,帮他处理公司的一些事,但是他还是防着我,就是没拿我当自己人。你说他既然都没有拿我当自己人了,我干嘛还要拼死为他卖命呢?我这不是傻吗?”
“说这么多,你究竟想怎么样!”
“我知道你是他唯一的软肋,我没想怎么样,就想让他给我一条活路,给我点钱花,如果他不给,那我也就没有办法了。”
“梁文瑞,你自首吧。”
梁文瑞的视线落在她的肚子上:“就算景子墨不喜欢你,你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我就不信了,虎毒还不食子呢。”
絮絮叨叨的说了些话,梁文瑞又走了,关上了灯,重新让夏浅落入黑暗之中。
也许看她是个孕妇,梁文瑞根本就没有捆绑她,夏浅发现,她可以自由走动。松了松酸麻的腿,夏浅走到门口,手指刚刚碰到门口,闪起一道红光,仿佛是有什么东西,附在上面,一阵麻痹。
夏浅不敢再盲目行动,她缩回到原来的位置,绝望的等待着,那个不知道会不会出现的人。
……
医院
景老爷子的病房外里里外外都是保镖,真是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景子钧不眠不休的守了几天,相比较之下,景子墨,那个老爷子最宠爱的孙子,却连面都没有露,这样也太让人心寒了。
景子钧困的发慌,他伸了个懒腰,看见终日没有露面的景子墨出现了。
“子墨,公司有事你就去忙,爷爷这里有我看着,安全的很。”
景子墨径直走到景向天床头,他丢了一件东西给景子钧:“景子钧,你能明白告诉我,这笔资金的走向吗?”
“哦,是这个事啊,爷爷不是要给夏浅造个医院吗?当然需要钱了。”
“那块地,谁允许你动的?”
景子钧被问的不知所以,他耸肩:“子墨,一切都是老爷子的意思,你问我也没用,倒不如回去问问弟妹,我只是负责把这笔钱花到该去的地方。”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且带着一丝疲惫,虽然病房内只有景子钧和景子墨兄弟两,可是外面的人,听的也是一清二楚。
如果有人路过,一定会因此责备景子墨,自己爷爷生病不出现也就算了,大哥照顾那么多天,连句谢谢都没有,反倒是一见面就开始指责,真是让人无法理解。
“景子钧,不要觉得你做的事,没有人知道。”
他迎上景子墨的目光,笑笑:“子墨,我觉得这些年我对你,不说尽心尽力,我也是尽量避免让人误会,我都逃到国外去了,是你公司经营不善,爸爸让我回来帮忙,这些都暂且不提,如今你跟我未婚妻牵扯不清,我倒还没说你,你先来这里指责我?”
“呵呵!”景子墨笑了,他眯起眼瞳,有种生人勿进的气息,“景子钧,这一切,都是你设的局吧?”
“子墨,我像是那种人吗?我在国外认识紫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