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霍鱼、焦月和白小墨围坐在一张桌子旁边,小鱼趴在霍鱼的怀里,小团趴在焦月的脚下。
两人两兽直愣愣地看着白小墨一手一个大舌头雪糕,吃得津津有味。
桌子是小鱼赠送的家具大礼包里的,霍鱼趁着白小墨不注意取了出来,就说是从仓库拿的,神经大条的白小墨也没察觉出有什么不对。
焦月的伤势恢复得很好,已经可以在搀扶下走路了,也能少吃点流食。
“在北极吃雪糕,你的脑回路真和正常人不太一样啊。”霍鱼无奈地吐槽着对面白小墨。
“你懂什么?”白小墨伸出粉红的舌尖舔舐着手中红彤彤的雪糕,“我们北方人冬天都有地热,屋里温度比夏天还高,正是吃雪糕的好时候。”
焦月一脸艳羡地看着白小墨吃雪糕。
这东西有这么好吃?
“就是它再好吃,也不能吃那么多吧。”霍鱼看向一旁只剩下半箱的大舌头雪糕,“从昨天晚上我告诉你哨所里有雪糕到现在,你这嘴就没停过。”
白小墨一对大眼睛瞪得溜圆,不可置信地看着霍鱼。
“这可是雪糕唉,自从我来北极之后就没吃过这玩意,就是吃得肚子痛我也认了。”
又是怎么吃都不胖的体质吗?
焦月皱着小脸再次羡慕了起来。
吃掉手里最后一口雪糕,白小墨往身后的凳子上一靠,白皙的小手重重拍在平坦的肚子上。
“啊,吃饱了!”
霍鱼怀里的小鱼狼眼睛一转,有样学样地坐在霍鱼怀里,向后一靠,两只狼爪子在毛绒绒的肚皮上胡乱拍着。
焦月和白小墨见鬼一样望了过去。
“它......它是不是在学我?”白小墨指着小鱼,语气颤抖着。
霍鱼把住两只小狼爪,不让它乱动。
“没有啊,它可能肚子痛。”
白小墨一脸狐疑地看着霍鱼怀里那只人畜无害的小狼崽。
小狼崽这么可爱,怎么可能有这种坏心思,是不是我误会它的。
“抱歉啊,小鱼。”白小墨歉意地摸了摸小鱼头顶的呆毛,“是姐姐误会你,姐姐跟你道歉。”
小鱼紧闭着眼睛一脸享受,尖尖的嘴角带着一抹贱贱的浅笑。
霍鱼连忙转移话题,以免小鱼的狼设崩塌。
“好了好了,吃饱喝足,该干活了。”霍鱼站起身,把小鱼放在地上,“我把焦队长扶回去,你就负责洗碗筷,多洗几遍,别偷懒!”
白小墨美目一横:“为啥不让我扶焦姐姐,你洗碗筷!”
“我还要给她检查伤口,你又不懂医术。”
白小墨俏脸一黑,老老实实地开始收拾桌子上的碗筷和雪糕包装。
霍鱼小心翼翼地扶着焦月,两小只亦步亦趋地跟在霍鱼身后,小鱼两只前爪虚浮,似乎想要直立行走,想了半天还是放了下来。
不能再皮了,再皮真要挨爸爸揍了……
一旁的小团疑惑地看着小狼崽,一双黑溜溜的熊眼尽是不解。
“喂喂喂,倒是留下一只毛孩子陪我啊!”
听到身后白小墨的喊声,两人两兽分别互相对视一眼,默契地加快了步伐。
。。。。。。
北极,一处偏僻隐蔽的军事基地中。
破旧而沉重的大门轰隆隆地上升开启,一位满脸络腮胡的大汉走进基地内。
基地里面的陈设简朴而陈旧,完全是上世纪冷战时期军事基地的模样。
大汉穿过一排排木质的弹药箱,弹药箱里用油纸包裹着大量老式步枪和黄澄澄的子弹。
这里,赫然就是某国在北极废弃的军事基地!
一路上,肤色各异的武装人员面无表情地看着大汉走过,冷漠肃杀的气氛凝结在基地中久久不散。
穿过弹药箱和人群,基地的深处有一栋独立的小房间。
大汉咽了一口吐沫,神情紧张地推开了房门。
房间内一片黑暗,唯有一道微弱的烛光勉勉强强能带给大汉一丝光明。
烛光之后,是一张冷面霜眉的面孔。
大汉战战兢兢地走上前,小心翼翼道:“Boss,我们失败了,那四个人被守冰人救走,石油点坐标怕是已经暴露了。”
“嗯。”藏在阴影中的男人发出一个鼻音,就算是回复了大汉的话。
大汉继续说道:“兄弟们都很不满,守冰人坏了咱们的好事,大家都想报复回来。”
男人抬起头,露出一张清秀的亚洲人面孔。
“道森,我记得我早就和你说过,我们一开始就失败了,在你们开枪打了那位华国女队长的时候。”
“如果不是我阻止你们杀了那两名华国人,现在你已经躺在埋着你祖母的那一片墓地里了!”
名为道森的壮汉像鸵鸟一般低垂着脑袋,不敢回话。
“我早就和你们说过,不要轻易招惹守冰人,更不要轻易招惹华国守冰人。”男人的声音低沉,在狭窄的房间内仍需要仔细倾听才能听清。
“我们的组织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都能安插进去人手,只有华国,每一位安插进去的兄弟都在一个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