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妖兽,提高音量问道。
“嗯?你们之中,没有可以说话的人还是妖么?竟是些说不得话的货色啊~”达奚皱眉佯装苦恼道。
“在下!。”出声者语气不悦,音量分外洪亮。“在下正是引领人。”
达奚闻声,抬眼看向从妖群之中站出来的人。其人披着黑风衣,将自己掩藏在黑暗里。
“不知,你带这么一大群妖兽来我洞穴做什么?想进去做客啊?我这地方,可招待不了这么多又丑又臭的妖兽。”达奚装势驱了驱周遭的空气,满脸嫌弃着那些散发着恶臭分子的妖兽。
“或者是,你们想......讨伐我?”达奚站直身子,单手握着长枪,眼神立马犀利起来!气场陡然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靠近一点的妖兽都不受控制惊恐的向后退了半步。
“是又如何?尊主打算如何应对在下这浩荡的兽群?”披着黑色风衣,隠在帽檐底下的人露出一口白牙猖狂笑着,宛如地狱里的恶魔,准备参加一场嗜血狂宴。
“单凭你们?哪里来的胆子?!”
“在下听闻,”身披黑色风衣的人缓缓从兽群中走出,“有人闯了开明兽的老巢,身受重伤,刚要横跨仑兮,却不巧碰见了蛟羊......其人伤痕累累之余又身中剧毒.......”那人在达奚身前站定,“达尊主,您告诉鄙人,这位衰主,是哪位?”
“啊!您瞧,在下怎么忘了,他现如今正被他曾看不起的群兽围堵呢~”那人笑的更加肆意。
“看来,你在哪小破水沟,收了不少情报啊。”达奚笑道。
“收集......情报?”那人噗嗤笑了一声,“您在仑兮之外感受是世俗的快乐的时候,这仑兮的天,早该变了。”
“变?凭你?”
“是。在下是德不配位,我横竖不过是仑兮阴沟暗渠里涌上来的怪物,哪里配得上仑兮尊主之位,不过......有主如斯,是我又何妨!”
“哈哈哈,所以你就召集了这么一帮上不得台面的妖兽来讨伐我?可笑啊可笑。”
“换做以往,定然可笑,但......在开明兽和蛟羊双重攻击下的您,是否承受得起呢......”那人说完,往后退了几步,抬手一招,众兽长啸!振聋发聩!
簇拥在前端的妖兽全体纵身跳跃,张开血盆大口,像潮水般朝达奚扑面而来!
达奚嗤笑,面露讽色,反手提起长枪向前抛去!那枪急速猛烈的穿刺透正前方好几妖兽的头颅!它们齐齐定在空中垂直朝地面砸去!激起一阵黄沙!
达奚腾空跃起,站定在死去狍鸮之上,握住长枪尾端,枪尖恰好抵在欲向前的化蛇的脖颈处,那化蛇其状如人面而豺身,鸟翼而蛇形,被枪尖扼住生命的脉搏,隐隐发出求饶的“化呼”声。
达奚睥睨道:“本尊断了你发大水的厄,就这么没骨气了?还是说,你这旧主,是个纸老虎?都对我这位子有企图了,竟没让你们练练胆?”
那化蛇闻言,颤颤巍巍的朝后退了一步,见达奚没有动作,呼啸一声,窜离危险地带。
其余妖兽见状,面面相觑,没过多久,在前端的领头,照样纷纷扑向达奚。
达奚不慢不急,甩起长枪朝最前端的妖兽扎过去!眼见长枪刺穿了它,跃上那只妖兽的头颅,拔起长枪,顿时血光四射!蒙住了周遭妖兽的视线,达奚脚抵妖兽借力,向空中飞去,那奄奄一息的妖兽骤然砸向停留在地面的群兽,激起一阵沙尘风暴!
达奚一连扫射了十几只在空中的妖兽,径直扎入群兽中去横扫。
不多时,在西边一角,已然空出了一大片面积,妖兽横七竖八,血流成河。达奚抬手擦拭脸颊的鲜血,满脸厌恶。
而群攻的妖兽纷纷驻足,惶恐不前,此状如预料中的浑然不同,眼前这人,那里是身负重伤的残勇,那是恶魔!
“本将军来晚了?”在达奚后方,缓缓走出一兽,步伐轻慢,语气高挑。
达奚见其,不悦,将长枪愤愤插进沙层之中,“天神将军,到底是本尊惯着你了。”
“尊主,是他说尚早尚早,我可一直心心念念着尊主的啊。”
天神,其状如牛而八足二首马尾,其音如勃皇,现则其邑有兵。(如牛一般的野兽,八足二首,尾巴似马尾,声音像是演奏管乐器发出的音乐,但这音乐,带来的却是战乱之灾)。
“哦?你二首分明故意的,倘若真如你所说,那早在作甚?那阴沟里的石头都臭到我跟前来了。”达奚咬牙切齿,不满的扯着嘴角。
“嘿嘿,尊主莫气,在下这就清了这群小罗罗。”天神一首赔笑道。而某位身披黑色风衣的罗罗嘴角抽搐。
“是你啊~”天神二首朝着眼前的敌人扫射了一番,在一角发现了那个身披风衣的人,“尊主可知他叫什么?”
“需要么?”
“诶,尊主,话不可这么说,其人唤作碶山,在仑兮被孕育而生,他的母亲,曾是南蛮的叛国者峳峳。”
“峳峳......呵,我了解了,除了碶山带回去,其余的,你想杀便杀了吧。”达奚一副功成身退的模样,拿起武器便朝洞穴走去,“对了,找你的那个......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