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宗政归宁,又看了哭泣的高贤妃一眼,他盯着高贤妃的眼睛,木然道:“都是臣一时鬼迷心窍,自见了宗政姑娘第一面起,便对她念念不忘,故而逼迫贤妃娘娘将宗政姑娘哄骗而来,此事全是臣一人之过,还请皇上降罪。”
“高明阳!”孟景急怒攻心,喝道,“蠢材!”事到如今,竟然还是选择偏袒高贤妃,助纣为虐,愚不可及。
宗政归宁也愣住了,没想到高明阳对高贤妃如此情深义重,可真是个傻的。
“来人,将他押下去。”孟景怒不可遏,一刻也不想在月仙宫停留,抱起宗政归宁便往外走,宗政归宁在他的怀里向后看了一眼,看到高明阳跪的笔直的背佝偻了起来,苍白的侧脸勾起了一个解脱的笑容。
随着孟景将宗政归宁带走,柳兰初那边,系统也发来消息:本次宫斗没有胜负,取消宿主的奖励。
柳兰初气得跺脚,她费了半天的劲帮宗政归宁搬救兵,结果宗政归宁竟然没赢!
孟景将宗政归宁带回寝殿,宗政归宁一路一直在喊热,他自然知道是为什么,高贤妃,竟将主意动到了归宁身上,即便高家忠心耿耿,军功卓著,他也忍无可忍了。
“皇帝哥哥,贤妃要害我,你为什么不处罚她?”宗政归宁在寝殿中推拒着孟景的亲近,喘着粗气道,“你不疼我了,你走,你走。”
孟景见她面色绯红又气息沉沉,知道她恐怕中药不轻,宫中的那些药他知道,若是不纾解,对身体的伤害很大,可她这样拒绝,他也不忍心动她,只哄道:“朕当然会罚她,只是朕现在更担心你。”
“我没事,”宗政归宁如同喝醉了一般,抬手摸了摸绯红的脸,痴痴地笑道,“就是有点热。”说着,伸手便脱下了带血的外衣,接着便要拉自己的里裙,却因为娇软无力而倒在榻上,像猫儿一样唤道:“皇帝哥哥,快来帮帮我。”
孟景叹了口气,上前压住扭动着的宗政归宁,亲啄了一下她的小口,宗政归宁已有了些许经验,张嘴便咬住他的唇,先急切地啃了起来。
许是因为中了药的缘故,她比前一日要奔放了许多,不仅主动吸取他口中的津液,还手忙脚乱地四处乱摸,口中叫着:“皇帝哥哥,我热呀。”
“很快就不热了。”孟景深吻了她一记,伸手解开她里裙的束带,将宽大的裙摆散开,一手紧箍她柔软的腰肢,一手向她的裙摆里探去。
“啊,”宗政归宁短促地尖叫了一声,狂乱地抱着孟景不断在她的雪峰前耸动的头颅,哀叫道,“皇帝哥哥,快些,快些。”
孟景轻笑一声,他磁性的笑声听在她耳中,最是诱人犯罪,她不禁又叫道:“皇帝哥哥,亲我。”
“好归宁,要朕亲你,你也要帮朕才是。”孟景拉住她的柔荑往自个身下送,宗政归宁顺从地随着他的动作边安慰着同样激动的孟景,边昂起修长的脖颈,急切地吐出丁香小舌,孟景低头一口吸住了她的唇舌,与她共舞。
宗政归宁在他的手下慾仙慾死,不知今夕何夕,笔直的长腿绷得直直的,连那可爱的脚趾都绷紧了,被他有技巧地弄了几下,耻骨间便传来一阵酥麻,攀上了高峰,口中诚实地低吟道:“好舒服,皇帝哥哥,我还要。”
“馋猫。”孟景笑着咬了一下她的鼻尖,终是顺了她的意。
事后,孟景抱着衣衫凌乱的宗政归宁,轻抚她的秀发,沉声道:“归宁,你不该一个人去月仙宫。”
宗政归宁在他怀里瞪了他一眼,“我带了两个宫女。”
“宫女呢?”孟景问道,宗政归宁嗫嚅着说道:“被叫走了。”
孟景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低声道:“归宁,高贤妃害你,朕什么时候都能处罚她,可她若是得手了,朕再怎么处罚她,都无济于事了,你明白吗?”
宗政归宁点点头,突然问道:“她为什么陷害我与高大人,高大人是她的兄长呀。”
“此事不提,”孟景想到自己的心腹爱将那副死心眼的样子,就头疼不已,又是一桩理不清的冤案,“你放心,朕不会放过贤妃的。”
宗政归宁靠在他肩上,心中暗道,你放心,我也不会放过贤妃的。
孟景想留她在寝宫过夜,可宗政归宁却不肯,还问他,贤妃娘娘说,一夜夫妻百日恩,若她留在寝殿,是否就与孟景就做了夫妻了,她义正言辞道:“皇帝哥哥,你是不能娶我的,你说了,把归宁当妹妹的。”
哑口无言的孟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心中忧虑,这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的差不多了,怎么这个小丫头还不懂事?
在皇帝那纾解了身体上的不适,宗政归宁神清气爽地回到归宁宫,柳兰初正在殿外等她,一见她,便惊喜道:“宗政姑娘,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宗政归宁在柳兰初面前又恢复了她惯常的骄纵模样,淡淡道,“还是柳贵人希望我出什么事?”
柳兰初委屈道:“宗政姑娘,你误会了,今日兰初见你一去不复返,十分忧心,这才请了皇上去月仙宫找你。”她说这话的时候,点亮了“令人信服”的光环,由不得宗政归宁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