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知地说道。
梓瑜走到床边坐下,毫不客气地说道:“别说你不知道,自打把你运到这里以后,那上官冶尔除了第一天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外,就没离开过你身边。我让她去休息一会,她只说是自己连累了你,求我别赶她走,让她照顾你,以报救命之恩。我见人家那么真诚,也就没再阻拦,可她那眼神,我看着不像是报恩的眼神,倒像是照顾情郎的眼神。你说说,在崖底,你们都发生了什么?”
朱景鸿未曾想到,这上官冶尔竟然对自己如此尽心尽力,心中原本萌生的那一丝情愫,忽然间占满了整个身心。
“问你话呢!怎么了?脑子坏了?”梓瑜见自家哥哥迟迟不答话,以为是发烧的后遗症,抬手要去摸他的额头。
朱景鸿伸手挡开了梓瑜,淡淡地说道:“我没事。”
“那你倒是说啊,你是怎么想的?”梓瑜有些着急地问道。
“她是北境公主,我们并无可能。”朱景鸿低低地说道。
“若抛开身份,你喜欢她吗?”梓瑜不依不饶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