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打小就常跟师父在外面风餐露宿,应该可以在崖底熬过今晚。相信他吉人自有天相,必能逢凶化吉。”说完,不住地给王若知使眼色,让他赶紧帮着劝劝。
王若知上前一步,搂住了梓瑜,柔声说道:“这里风大,我们先去别庄吧,你看小南的眼睛都被吹得怪怪的了。”
小南急忙揉了揉眼,说道:“风确实挺大的。”
卫三趁机说道:“王爷、王妃,此处风大,不如先回别庄。属下派人沿途留守,一有消息,马上禀报。”
梓瑜低头看了看身上纹丝不动的披风,知道他们想出“风大”这个理由是为了让自己早点回去休息,便叹了口气,上了马车。
一夜没睡的梓瑜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心不在焉地喝了点粥,忽见卫一匆匆来报:“禀王爷、王妃,收到卫三的飞鸽传书,据附近的村民说,那崖底无路可达,但有一面的山崖比较低矮,可以看到崖底的情况,现已派人前去查看情况,不知王妃是否要去看看?”
“快带我去!”梓瑜不由分说地就往外走,跳上马背就要出发。
“等等,我跟你一起去吧。”王若知一边穿披风,一边追了出来。
外面天寒地冻,王若知骑马又不是很熟练,梓瑜有些心疼地说道:“你在这里做点好吃的,等我回来可好?况且,别庄这里也需要有人留守,万一有其他消息传来,也好及时派人通知我。”
王若知一想有理,便点头应下了,不住地嘱咐梓瑜一切小心。
上官冶尔在睡梦中听到了一阵咳嗽声,忽然意识到朱景鸿还发着烧,自己竟然睡过去了!赶忙睁开眼来,却看到朱景鸿正坐在火堆旁添着柴火,自己的外衣和那件男式披风,此时正盖在自己身上。
上官冶尔急忙起身,走到朱景鸿面前,蹲下身摸了摸他的额头,道:“还有些烫,怎么不好好躺着呢?”
朱景鸿望着上官冶尔近在咫尺的脸,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头,低声说道:“有点渴,起来找水喝。”
上官冶尔这才注意到,朱景鸿用两根树枝做了一个支架,上面放了一个小盘子,里面有一盘子水,正在火上烤着。
“哪里来的盘子?”上官冶尔看着形状怪异的盘子,疑惑地问道。
“这是我的护心镜,考上武状元之后,外公送的,让我要一直戴在身上。”朱景鸿边说边咳嗽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