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精准,里外一点岔子没有,没个懂行的看着,能行?”
珍娘猛得看向月亮门处,果然是他,高大清瘦,自己今儿一直觉得看见了的那个人!此时手脸白皙如玉,竹影下自有风华,双眸中炯炯有发出华光,好像九天玄星,耀得她眯眼,灼得她心疼。
他最喜欢干净,却甘愿为自己在脸上手上蒙一天油灰,他最不喜欢替别人打下手,却宁可在自己身后,做一天的影子!
梁师傅看在眼里,乐在心头,于是悄无声息地从珍娘跟前退了,走过秋子固身边时低低地道:“前路替你铺好了,下面就看你自己了!外头我守着,必不让人进来,你只管放心吧!”
珍娘侧身低头,一字不吐,直到看见眼皮下出现一双熟悉的青丝绢薄地鞋,里外一尘不染的时,方才觉得自己是个傻瓜。
为什么不看人的鞋!若早看见这双鞋,自己也不会一天都恍恍惚惚的,他的脸可以变手可以改,可鞋袜,到底是骗不过去的。
秋子固也低了头,只看见珍娘一头青丝,阳光下闪着金光,她的头发可真多!他想。原来一直包在头巾里,现在亲眼看见,真是又多又密,老人都说头发多的人心思缜密,那么她就是了?
“你为什么一走一个月,连句话也不留?”珍娘把玩着手里一只蝴蝶盘扣,那是刚从衣服上解下的,好叫手里有个物件,免得尴尬。
秋子固的视线在那只蝴蝶和她的乌发间流连:“我不知该怎么说。我这个人一向口笨,有误会也不知怎么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