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实在不能演下去了为止。】
系统:【那赌吗?】
苏宝珠:【不赌。】
两个选项都是对晏清密的糟糕诠释,她虽然不报期望,但也终究期待奇迹……万一还有什么连卡牌都无法诠释出来的隐情呢?
恰好周雯鹊的侍女来寻她,要她一起收拾收拾回家去。苏宝珠点点头,估摸着时间都够宋徵昕寻借口先回府上了,就让婆子放开晏清密。
晏清密立刻跌跌撞撞地追随宋徵昕的背影离开,看着实在有几分悲怆。
夏菡见着他已经远远走了,才撇了撇嘴,说:“要不是刚才都瞧见了,还以为有了新欢的人是宋家小姐呢——就算是这样,也够让不懂的人骂一句宋小姐不体贴。这可真是够会装模作样。”
周雯鹊的侍女有些疑惑,看看夏菡,又看看苏二小姐。看不出个所以然,只能笑道:“若是无事,我们即刻出发罢?奶奶那备好了井镇的西瓜。”
苏宝珠点点头,就连忙往柳园后院去。西瓜可是夏天的人间美味。
晏清密是什么?是人吗?不记得了,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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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宝珠再次听到晏清密的消息,已经是两天后了。
她收到了宋家、冯家、晏家等不少人家递来的消息,或担忧,或好奇,或恼怒,或单纯邀请她吃瓜。但说的都只是一件事——
晏清密要跳城墙自杀!
苏宝珠连忙把最后一块西瓜放入嘴中,从榻上跳起来,叠声叫春华拿好大家的遮阳伞。
系统:【走!看热闹去!!】
今天的天气热得很,带着令人烦躁的暑气。苏宝珠走到一半都开始疑心,自己为什么要放着舒舒服服的屋里不待,要跑到外头的城墙上看热闹。这热闹可太热了!
若不是其他的吃瓜家族不断传来线报,说晏清密还在城墙上扒拉着要跳且还没跳,苏宝珠都不想过去了。
苏宝珠去的时候挺巧。
晏清密已经被晏家人拖着抱了下来。一个衣着不凡的夫人毫无仪态,抱着晏清密坐在城墙下的阴影处大哭,哭得稀里哗啦不能自已。
系统一下子没看懂:【这是没救回来?】
苏宝珠:【没有血迹,人还活着,应该是劫后余生的哭泣。】
系统:【哇哦。】
一旁有和晏家相善的人在小声劝慰,说的无非是下个人更好,不值得为没心肝的磋磨自己之类。
晏清密人还歪在晏夫人怀里,听着就哭着要挣扎起来,叠声道:“是我错了,是我不该,我是宁死也要求得她原谅的。你说这些风凉话做甚!”
晏夫人听了放声大哭:“你何苦来的?人宋姑娘也不体恤你办差辛苦,更不在意你受的委屈,你寻个逗趣的小玩意就和喝了一斤醋一样,闹着这个那个的,你若听我一句劝,就舍了她罢!”
晏清密只哽咽道:“我不!是我对不起她,宁愿跳下去,也得求她一个好字。”
宋徵昕来得慢一些,和宋夫人一起来的。她们站在阴影处,听着这场闹剧,神色晦暗难名。
晏夫人留意到宋徵昕到了,几乎要扑到她的怀里。
“姑娘啊,求求你不要如此心狠,稍微体恤一下清密吧!他如此在外奔波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们未来的府院?你就要为了个小雀儿逼他跳城墙明定心意吗?”
晏清密也睁开他布满血丝的眼,带着希冀,看向宋徵昕:“是我错了,求求你原谅我这一次,我一定不再犯了……”
“如果你不原谅我,我今天除了跳下去,也没有什么别的路可以走了!”
夏天的风本就燥热,现在随着晏家人的话一起席卷而来,更是让人窒息到无法呼吸。
宋夫人已经将期许的目光看向了宋徵昕,其他在旁沉默围观的人,也或多或少将目光投射在宋徵昕身上。
似乎宋徵昕是大理寺卿,能一言断定晏清密是将死将活。
苏宝珠看了看高耸的,爬上去估计就要一刻钟的城墙,冷笑一声:“那你去跳,我们不会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