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见到过,痕迹红的,还没消。”
苏宝珠化用了之前蛛丝马迹上除夕宴的事,说真也真说假也假。然而就算如此,其他姑娘也登时轰然。
“这是北里女子吧?良家人不当偷偷当倚门卖笑人。”
“说来我也见到过一次,他那天喝醉了,脖子下面挠了两条痕,浑身都是奇怪的味道,根本不敢打招呼!”
“我也是!就在前几天吧,有看见他往一个死胡同里去。当时还奇怪了一下想问他是不是走错路了,幸好没开口,不然不是挡了他的道?”
“也是搞不懂他们,真的出去玩吧,痕迹都不消一下,指望谁发觉不了?”
“就是故意的啊,一步步试探家里人的底线。生气了就说你妒忌,不妒忌了就敢领娼妓进门了!”
“本也是门当户对的亲事,他们偏是这种蛮不在乎的样子,真是气人!若是我遇到了,定当面甩一巴掌!”
“一巴掌哪里够,两巴掌!”
“还要踹一脚,让他滚!还没结婚就克制不住,婚后这后宅还怎么管?管不了!”
当前京城功勋人家,基本没有府上没伊娘的。每个姑娘都见识过父亲变渣爹的样子,虽然不敢直呼大名,但阴阳怪气、指桑骂槐、借机抒发内心怨气,也都是有的。
她们聊着聊着甚至依稀找到了些“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惺惺相惜感。
又是那悠悠的语气,那姑娘传来一句话:“知道地点都在哪的可以报给我听。现在风气太差,狎妓成风,于是圣上口谕要整顿官营以外的那些花柳地,现在还在整理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