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腌臜物(1 / 2)

又是雷雨夜。

傅迟眸里的不解更深,思绪良久,最终还是问道:“为何雷雨夜便要遣人守着?”

他的确是不甚明白,前些时候太傅也说过雷雨夜他便可以逃过一劫,如今太子又这般说,那雷雨夜究竟是何缘故。

见傅迟终于问了他一个问题,苍策有些惊讶的瞪了一下眼睛,然后便像倒豆子一般的把话全说了出来,“雷雨夜的时候温娘娘会发病,是什么病我也不知道,但是听皇祖母说总是得服药镇静下来,不然会寻死。”

寻死这个词对他来说还是有些陌生,但提及时更多还是恐惧,苍策不由得缩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我也只是听皇祖母说过,”

“那年温娘娘发病,伤了父皇,皇祖母发了好大的火,虽然最后也没能将温娘娘如何,但是每次一到雷玉夜便会遣了人守着。”

傅迟轻拈着袖中的耳坠未答话,薄唇微微抿起。

——

今日季玲珑不过悠悠转醒,看见床旁的苍黎时又将眼合上,只当做是未看见他的样子。

“可有好些了?”苍黎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在床旁守了许久,就连早朝的没有上,却换来如此冷眼,心中有些难受,“喝水吗?”

季玲珑仍旧是闭着眼,她微微侧头,将头转向床的里侧,削瘦苍白的下颚藏在被下,呼吸着被里的空气,是暖的。

“朕喂你喝药。”

“不喝。”她答话,声音哑的厉害,每说一个字嗓子都在作疼,还有些痒,想咳。

二人相顾无言,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冷淡与尴尬。

苍黎到底还是未能坐上再久一些,唤人端了药,便走了。

不过一个时辰后,太后那处来人,说在福寿宫湖旁发现了一只耳坠,想问问是不是贵妃掉落的。

季玲珑倚着软垫半靠在床头,眸子半眯着,睁不开再大一些,光是醒着就已经难受。

她笑了笑,问赵姑姑,“耳坠都是一对,你光寻着这一只过来便要定本宫的罪,太后倒是对你宽容。”

话里提及太后,赵姑姑身子缩了一下,想起昨晚的事情来,轻咬了一下腮间的软肉,镇定道:“贵妃娘娘这是何意,奴未曾言及其它,难道是贵妃娘娘心中有些什么,才会说这番话?”

“放肆,”季玲珑轻飘飘的说了这么一句话,没得个痛痒,不咸不淡,斜靠在春杏身上,又咳了一下,“你且去本宫殿里寻寻,若是能寻到另一只,那本宫便认,若是不能,那你便小心自个的性命。”

“贵妃娘娘还是莫要口出妄言的好,奴虽比不上贵妃娘娘尊贵,但到底是太后身边的奴才,也是看着皇上长大的,您如此说,倒是叫旁人听了不好。”

病痛袭来如山倒,季玲珑厌恶生病,只想让自己早早地解脱才好,她的心里就如压着一块大石,沉甸甸的压着,让她难受的紧,身上没力气动弹,头是晕乎的,也没了生气的力气。

她嗤笑一声,唇瓣扯起笑来,听着这婢子的话,心里倒是轻快了一些,指尖稍动了一下,春杏会意,给她端来一碗酸梅汤。

季玲珑爱喝酸梅汤,不是一个什么奇怪的喜好,只是放在各种珍馐里边,酸梅汤的确是不够瞧,旁的都不行,不是只有酸物能讨她欢心,偏生得是酸梅汤才行。

赵姑姑无人搭理,她只得站在一旁,等到季玲珑又要昏睡过去的时候,才忍不住又说道:“温贵妃,奴问你话呢。”

“一个奴才,也敢来问本宫的话,”季玲珑未给她施舍一个目光,“你倒是心里边清楚自己是个奴才,奴才来问主子的话,哪有这样的道理。”

“奴虽然是奴才,”赵姑姑咬牙又开始说道:“但奴伺候了太后娘娘几十年,太后娘娘对奴也是有几分情分在的,就算是皇上也要给奴才几分薄面。”

可是帝王之家最是无情,这话说出来纯属妄想,他们怎么可能会对一个奴才生出感情来,季玲珑的目光落到殿外,轻笑,问道:“皇上,你说赵姑姑说的对吗?”

苍黎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但若是熟悉一些他的人都知道,想来是不悦了。

赵姑姑腿一软,跪在了地上,不敢言语,心里开始发怵,她的确是能够在太后面前得了几分薄面,但她把这话拿了出去说,便又是一番情况了。

苍黎侧目看了她一眼,又对季玲珑说道:“是朕委屈你了,让一个奴才也能跑到你这儿来作威作福。”

昭阳宫的确是盛宠不衰,宫里边明里暗里都知道这是皇上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但是前阵子太后令她罚跪一事却叫人起了怀疑,或多或少的心里都起了些猜想,是不是这位主子把自己要作死了。

“那可不是奴才,”季玲珑觑了他一眼,颇带嘲讽意味的说道:“那是看着皇上长大,就连太后都要给几分薄面的人。”

“皇上您这么说,算是什么,怎么就和赵姑姑说的不一样了。”

赵姑姑心中忐忑的厉害,伏在地上战战兢兢,她昨夜里被太后教训了一通,虽然没挨打,但是却罚了半年的俸禄,心里不知怎么就来了这么一口气,想着去告诉一下谁自己是受看重的。

“奴才就是奴才,”苍黎浓黑的眉微蹙了一下,“说起话来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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