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的,也跟着附合。
“这若真是英王府与海盗勾结之物,藏着掖着还来不及,谁那么有病,拿去贿赂人?若真是贿赂,那薛东野敢收么?”
谢应台急道,“那还有这些白纸黑字的证言呢!要不这珍珠从哪儿来的?总不可能从天上掉上来的吧?如果这珍珠的来历没有问题,为什么薛少夫人要遮遮掩掩,藏得生怕人知道,连婆婆都要瞒过?”
哈!
谢云溪又是一声大笑,“谢老大人,请问你养过女儿么?还是说你家女儿嫁出去,会把所有嫁妆摊开,任婆婆取用的?要说攒点私房,那私房就有可能是贼赃。那下官第一个该回刑部自首了,因为我也有私房啊!在座的诸位大人,请问你们谁没有私房的?站出来瞧瞧!”
这话虽有些玩笑的成分,却也有些道理。
刑部尚书洪大人,谢云溪的顶头上司就站了出来,“皇上,谢老大人提出的珍珠确实可疑,但要是据此就给英王定罪,却有些太过武断了。既然谢老大人说,一干证人皆已被控制,臣愿领旨,前去讯问一番,也好有个对质。”
大理寺的段大人忙道,“臣亦愿领旨。”
永泰帝看了程岳一眼,当下就点了他们两个,并把身边最信任的大太监连材派了出去,亲自监督着他们问话。
至于皇上,暂且休朝,回后殿歇息去了。
他再怎么抓着大权不放,到底身体不行了。就算是长时间坐在轮椅里,人也是吃不消的。而空出来的这点时间,他正好可以想想,要怎么处理这件事。
不得不说,谢应台的突然发难,给了他一个极好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