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联盟向南部非洲派出的工作组一共有两个,迪亚士和维多利亚各一个,斯图亚特·范尼虽然不知道维多利亚州工作组的情况,想来也大概差不多,估计和斯图亚特·范尼团队一样很难打开局面。
按照规定,国联工作组没有权利涉及南部非洲的内部事务,就算是在迪亚士和维多利亚,国联工作组的任务也只是关注,以及协助处理,不管弗雷堡发生了什么,都和斯图亚特·范尼无关。
罗克第一时间得知国联工作组抵达鲸湾和圣乔治(达累斯萨拉姆),如果国联工作组守规矩,罗克也不介意配合国际联盟的工作,但如果国联工作组搞不清楚自己的定位,那罗克就不客气了,大英帝国的内部事务,还轮不到国联指手画脚。
让斯图亚特·范尼头疼的是,前田泰志因为攻击联邦政府公务人员被布拉德办公室逮捕,据说布拉德办公室还要向法院提起诉讼,如果前田泰志真的站到被告席上,那么国联的脸面就被前田泰志丢光了。
为了前田泰志,斯图亚特·范尼厚着脸皮又去找了一次王尔德,这一次王尔德终于在办公室。
“你的这位同事太出格了,南部非洲在这方面有着严格规定,任何人只要试图攻击正在执行任务的联邦政府公务人员,最起码也会被处以三年以上有期徒刑,而且你的这位同事到现在都拒不认罪,这对法官的量刑会产生很大影响,说不定刑期会在五年以上。”王尔德向斯图亚特·范尼普及南部非洲法律,南部非洲的法律建设还是很不错的,有专门的法律委员会负责对法律的完善。
不过这个法律委员会的办公地点不是在南部非洲的立法首都布隆方丹,而是在行政首都比勒陀利亚。
就说布隆方丹有多没存在感吧。
我刚才打了一百多个字,想了想又删除了一半,没必要浪费这么多笔墨。
“只是一些毫无攻击力的包子而已,不能算是攻击吧——”斯图亚特·范尼试图为前田泰志脱罪。
“确实是没什么攻击力,但是性质极其恶劣,这就跟有人在你们日内瓦总部门前大小便一样,是严重的失格和挑衅。”王尔泰的举例不太恰当,欧洲现在的情况,随地大小便真的很正常。
国联的总部在瑞士日内瓦万国宫。
“前田确实是很过分,我一定会严厉惩罚他,将他赶回日本。”斯图亚特·范尼认为这就是最严厉的惩罚。
别不信,对于前田泰志来说,把他赶回日本还真的是很严厉的惩罚。
日本正处于脱亚入欧的关键节点,对于国联的工作很重视,如果前田泰志因为个人行为被遣返回日本,就日本人那爱钻牛角尖的极端性格,说不定前田泰志会剖腹谢罪。
“不不不,你怎么惩罚他是你的事,既然前田违反了南部非洲的法律,那么前田就要接受南部非洲法律的惩罚,这两者不能替代。”王尔德态度明确。
“那能不能以其他方式代替监禁?前田是贵族出身,来自日本的贵族家庭——”斯图亚特·范尼另辟蹊径。
欧洲在这方面也是有传统的,贵族之间总是要互相留些体面,尤其是王室,这一点表现的很明显。
二十一世纪的欧洲,很多国家的国王都已经被推翻,但是王室依然存在,一旦有某个王室成员举行个婚礼什么的重大仪式,就会邀请各国王室参加,这时候如果关注就会发现艾玛好多人,很多王室平日里根本就没有听说过,也不知道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钻出来的。
哎呀这么写,会不会被某个王室告上法庭啊——
如果被告上法庭是不是就火了——
he——tui!
“范尼先生,法律是神圣的,请尊重联邦政府。”王尔德义正言辞,斯图亚特·范尼的意思大概是罚点钱什么的意思意思就算了,想都别想。
斯图亚特·范尼心灰意冷,都没有来得及提出请鲸湾市政府协调国联工作组办公地点,就被请出王尔德的办公室。
预约时间到了,王尔德多忙的,没有太多时间浪费在斯图亚特·范尼这里。
离开王尔德的办公室,斯图亚特·范尼也不由得感叹,鲸湾之大却没有国联工作组的立锥之地。
不过天无绝人之路,回到桌山酒店,斯图亚特·范尼发现自己也有客人。
客人是日本政府驻鲸湾办事处代表桥头一马。
这个名字马上就引起斯图亚特·范尼的兴趣,据说明治维新前,日本普通人是没有姓氏的,明治维新后日本政府要求国民必须拥有姓氏,于是很多底层普通人就以环境作为自己的姓氏,比如住在渡口旁边的人就姓渡边,住在山谷口的就叫山口,桥头一马大概是住在桥头。
桥头的一匹马?
这特么怎么看都不像是人名。
桥头一马来找斯图亚特·范尼也是为了前田泰志,不过桥头一马的出发点和斯图亚特·范尼不同,不是为了让前田泰志脱罪,而是希望斯图亚特·范尼放弃前田泰志,桥头一马会另外派人,代替前田泰志加入斯图亚特·范尼团队工作。
“为什么?”斯图亚特·范尼实在是无法理解桥头一马的思维,正常来说不应该是这样的。
“前田的行为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