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柔见孙忠营和其他人朝自己身上看,顿时脸色一白。
当时她怎么就忘了带个手套……
“白痴。”乔若安对着夏月柔撂下两个字后,转身离开。
夏月柔一脸惊恐地直摇头。
“不、不是我!我没有,不是我……”
夏月柔哪里敢承认偷画这种事,现在不仅仅是画被偷了的问题,这价值连城的画还被她毁了。
庆幸的是,没有人看到,也没有监控,没有确切证据证明画就是她偷的,就是她毁的。
只要她一口否决,不是她做的就没事了。
就在夏月柔这么想的时候……
叮——
孙忠营的手机里收到一条视频。
看完视频后,孙忠营把手机对上夏月柔,重新播放了遍视频。
视频上,大家都在两两一起跳舞。
就在这个时候,夏月柔趁大家不在意,悄悄地溜到了挂画的厅中来,把画取走。
视频结束,真相如此。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有监控?哪里来的监控?!
夏月柔吓得话都要快说不好了。
“不,不是我!那个人……那个人不是我!”
“是乔若安!”夏月柔突然伸出手,指向前方还没走远的乔若安。
“她也穿着红色的晚礼服,一定是乔若安!”
乔若安没回头,领着周星星直直向前走,蒋七在旁边跟上。
夏月柔在众人看白痴一样的眼神中,还在指着喊着乔若安。
蒋七没忍住回头来到夏月柔的面前。
“乔小姐说你白痴,我觉得你配不上‘白痴’这两个字。画上没有乔小姐的指纹,而且这视频虽然不是特别清楚,但也看得出来,你这副身材哪哪都比不上乔小姐好吗?”
夏月柔张着嘴巴看着蒋七。
脸疼,火辣辣的疼,尤其是宾客们看过来的怪异目光,各种嘲讽,让她接受不了。
她原本是想让乔若安坠入巨债深渊,万劫不复!
结果……
“夏小姐,偷画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孙忠营看着夏月柔说道:“但这幅画被你给毁了。就按照它当时拍卖的价格,一个亿,我宽限你在一个月内还清。”
一个亿!!!
夏月柔彻底傻眼了。
她的家庭还比不上乔家,就算把所有的家产全都卖了,也凑不到一个亿啊!
“不是我……呜呜……不是……”夏月柔哭得苍白无力,茫然无助,但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安慰她。
夏月柔的爸爸妈妈恨铁不成钢地冲上前。
“爸,妈——”
啪——
夏月柔先是被夏母一巴掌抽到脸上,接着又被夏父一脚踹到了地上。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什么成绩作为都没有,只会闯出这天大的祸来!”
“小小年纪不学好!这笔钱我们是不会替你出的,你自己想办法!”
“爸?妈?”夏月柔捂着脸,满眼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亲爸爸、亲妈妈。
“不要叫我爸!我没你这样的女儿!从今天开始,你不准再踏进夏家半步!除非你把钱给还上!”夏父无情地喊出声。
对于夏父夏母的做法,宾客们说法不一。
有人觉得为人父母做得有些绝了,但豪门之中最是无情,换做他们,如果出了这样一个女儿,他们也没有别的办法。
拿一个亿出来?在这些人当中,有的人也是能拿得起的,但那是一个亿!为了一个不争气的女儿,谁愿意?
而且夏月柔这次得罪的还是顾氏财阀江城新分公司的总经理。
顾氏财阀本家虽然在京都,但在江城,分公司也是商业巨头的存在。
得罪它?那就彻底不用在江城混了。
夏月柔看着无情离开地亲爸亲妈,这是她有生以来最切身体会到了上层圈子里常说的人情淡薄。
一个眈眼,夏月柔看到了人群中的乔若宝。
“是乔若宝指示我做的!是她指示我偷画的!她讨厌乔若安,就建议我偷画栽赃乔若安!”
夏月柔忽然疯了似的指着乔若宝喊叫,一边叫着,一边向乔若宝扑去。
站起来太急,刚又被踢到在地,一个踉跄,摔倒在乔若宝的面前。
可是乔若宝的脚踝还是被夏月柔给拽住了。
“你、你胡说!”
乔若宝慌了,下意识就抬脚乱甩,想挣脱掉夏月柔的双手。
挣脱不开,就用手去扒拉夏月柔的手。
乔若安扭头,看着慌乱的乔若宝,又看着趴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夏月柔,瞬间明白了来龙去脉。
心想夏月柔怎么会想到去偷画这么个自损八百的阴招,原来是受人指使了。
可惜,就像“狼来了”一般的道理,夏月柔刚刚就撒过那么严重的一次谎,再加上证据确凿,大家都以为夏月柔想栽赃乔若安一样栽赃乔若宝,所以都不再相信她说的话。
给别人做了替死鬼,可恨又可怜。
“若宝,你要帮我!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刚刚就是你要我偷画陷害乔若安的!就是你指示我做的!你最讨